“我说,我说。”那小子很快便招架不住,把事情抖了个底儿掉。
吴飞听完后也没觉得多么惊奇,听完后他便回到房间中,对巴雅尔大叔说道:“大叔,你现在把马送到检疫站,就说这马确实是得了马鼻疽,并且比较严重,苏桉,你跟大叔一起去,顺带买点东西。我随后就到。”
“究竟是怎么回事?”段苏桉略微有点紧张,不是为吴飞,而是为了黑珍珠,明明知道检疫站是为了将黑珍珠带走,还要送回去,这不是送入虎口么?不问个明白,她还是真有点不放心。
吴飞冷笑了一声:“哼,我已经知道谁在打黑珍珠的主意,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还真当我吴飞是个软蛋。你不要问那么多,如果顺利的话,凌晨一切事情都能有个结果。”刚转过身去,吴飞忽然又转了回来:“对了,还有个事,见到检疫站的胖子一定要注意一下,多说点好话,段姑娘,可能还要你花费一点。”
段苏桉骂了吴飞一句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距离这个地方并不太远的一个房间中,玛利亚赫然跟晚上和吴飞交手的人在这里。
“玛利亚,吴飞看起来真是严重失忆,我们或许能够利用吴飞来做点什么。”那人还是不苟言笑,可是给人一种浑身发冷的感觉,说出的话里也没丝毫感情,就像是个冷血杀手,玛利亚站在窗子旁边,用望远镜正在观察吴飞的一举一动。
“我们能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不过,我想我们最好还是带吴飞出去,让他帮着我们去找到长生泉。”玛利亚没有离开眼镜,继续在观察着,也不知道她到底在观察什么。
那个男子似乎有点无聊,站了起来,也朝着窗外看去,夕阳映照在大地上,看起来非常漂亮,西边的天上带着一抹羞红,远处的草上都染了一层金黄色,在风的吹拂下,来回摆动,起来又落下,连绵不断,似乎是在指挥一曲美妙的曲子。
“你准备怎么做?”那个男的问道。
玛利亚这次终于放下望远镜:“我看,还是把他骗过去,让他心甘情愿地过去比较好,不过我们还得做两手准备,万一欺骗不成,倒是不如逼迫他跟我们去。”
“好。”那个男的一点都不意外,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所预料。
凌晨十二点,从检疫站门口开走一辆卡车。卡车并不奇怪,可是这个时候开走一辆卡车就比较奇怪了。一个不大的孩子从窗子中掀开窗帘,将脸贴在玻璃上,看到几个人抬着一匹马从检疫站中抬出来,抬进卡车。
其中一个人说道:“哎哟,这马是怎么了?怎么口吐白沫呢?”
另外一个人回答道:“没事,这马是用最先进的麻药打上去的,现在暂时昏迷了,过一会儿就醒了,保证没一点问题。”
第一个声音又问道:“这可是钱公子点名要的,这件事上要是出了岔子,咱们谁都兜不住,钱公子生气起来,你这检疫站的站长也就该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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