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的什么人。”
沐非冷冷地宣告道。
左天逸却自信笑道:“非儿这么说也没有错,你的过去也许跟朕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你的未来就未必了。这个世上,但凡朕看中的猎物,从来没有逃脱的可能。”
“不管你是何人,既然被朕看中了,那么你就最好乖乖地束手就擒,不要枉费力气挣脱出去,落到最后,那只不过会令你更难堪罢了。老实说,非儿跑了那么多地方,跑了那么久的时间,到最后,还不是回归到朕的手心了吗?这还不能说明你是归属朕的吗?”
他棋高一筹,自认胜者为王,其他人只有俯首称臣的份,没有反抗的资格。
须不知,有些人,最讨厌的就是自负之人,有些人,最讨厌的就是高高在上。
沐非就是有些人当中的一员。
“晋王,自信是好事,自负却未必。你跟我还有没有缘分,就看你敢不敢跟我赌上一局。在一柱香的时间内,我若能你的眼皮底下逃出召陵王朝,你便没有资格困住我。”
沐非冷冷地看着他。
“那若是你在一柱香的时间内,没有逃出去呢?”左天逸沉声问道。
“若是没有的话,任凭你处理。”他有自信,她同样也有自信。
左天逸朗声大笑,他看了看四周的地形,成竹在胸道:“好,朕就赌你这一局。非儿只要在一柱香的时间内逃出召陵王朝,朕就放你走,绝不阻拦。”
沐非冷冷一笑,她踩着马鞍铁踏板,安稳地坐上了快马,她一拉缰绳,扬风而起。
左天逸,告诉你一个教训,永远不要轻视对方,否则的话,你后悔的时候,都找不到一个角落可以让你哭泣。
她嘴角浮动一道冷哼,快马加鞭,扬尘而去。
左天逸站在那里,左袍衣袂飞起,他黑玉一样的子瞳,掠过一道极快的光芒。
“来人!”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傻,陪她玩什么赌局?
她想得倒是美,他要的,就是她永远的停驻,哪怕折断她的羽翼,毁灭她的一切,他要的只不过是她乖巧地留在他的身边,其他的,他不在乎。
沐非计算好时间,她知晓捷径路线,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她便可以翻身越岭,穿过那条小径,她就可以直抵玉左关。
只要出了玉左关,就不再是召陵王朝的地界,她的赌局就赢定了。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左天逸出尔反尔。
他早在玉左关的城门上,等候她的到来。
“非儿,你输了。你看这柱香。”
他将香炉上已经燃烧殆尽的天羽香拔出,扔到城门下,扔在沐非快马跟前,他一双黑玉子瞳,泛动朗朗清玉光泽,笑得阴寒。
“左天逸,想不到你一国之君,竟然甘愿做无耻小人。你言而无信,卑鄙!”
那燃烧殆尽的天羽香,他一定动过手脚。
沐非淡然的子眸氤氲起一道冰寒的杀意。
“非儿,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这个世上的答案就是这么简单,无乱过程如何,世人要看的永远是结果。”
左天逸话音一落,他飞身而起,直朝沐非掠空而来。
沐非跃身下马,快马经受左天逸残忍的一掌,长嘶鸣叫,疯狂地向前冲去。
沐非冷然地盯着左天逸飘然落下,站在她的身前。
“非儿,有没有告诉过你,输了是要支付代价的。要不你一直这么跑下去,朕会很累的。”他双手急如闪电,朝着沐非的左手攻袭过来。
沐非淡眸漾开一道愕色。
这个家伙,莫非想要废了她的左手,折断她的羽翼,叫她从此断了自由高飞的念头。
她急急避退,银光闪闪的软剑,握在她的左手上,剑锋一过,杀意起。
左天逸虽然知道沐非会些功夫,但是他从未见过她的功夫,自然被她奇怪的招式所震了震。
她的出剑方式,完全没有剑的柔美性,几乎是没有剑招,只有杀,杀,杀——她的眼睛里,她的脚步里,都是配合这个念头形成的。
她学的就是杀招,用的也只是杀招。
一时间,左天逸竟然无法直取她的左臂,他倒是被她逼退了三步。
然当沐非的杀招十次过后,左天逸已然摸索清楚了她的杀招,他掌心催力,先断其剑,后断其臂。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当她手中的软剑被他掌力催断之后,她竟然用她的身躯去护住她的左臂。
他那一掌断骨掌,便收手不及,打在了沐非的胸口上。
沐非被他一掌打飞了出去,她倒在地面上,抬眸,哇地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