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京都的百姓都有听到不同的府邸,传出夙言璟跟安清染这二个人的名字,叫声如此惨烈。
惨烈到百姓们都误会了,误会了在那次击杀昭王爷的时候,镇南王夫妇估计是死去了。
所以,那一天,才会有那么多的府邸,都这么凄惨地叫着镇南王夫妇的姓名。
而这一传言,很快就传遍了召陵王朝的角角落落。
在江南某个茶馆里,一对夫妇正喝着茶呢,他们听到旁边有百姓绘声绘色地说着镇南王夫妇在那次行动中是如何如何地勇猛,又是怎么怎么惨烈死去的。
还说京城里的百姓好多家都给他们夫妇立碑了,更有塑像的,天天拜祭着呢。
听到这番话,夫妇二人同时喷出了一口茶水。
“言璟,我们怎么就变成死去的人了?”
“这应该是我那好哥哥想出来的主意呗,他定然是想着这么刺激我们,我们就能现身了呗。”
这夙言璟还真的误会夙漓璟了。
这还真不是夙漓璟的主意,实在是那天太多的府邸叫得太过惨烈了,路过的行人听见了,误会了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夙言璟阴谋化了,直觉认为这是夙漓璟的算计。
而安清染还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还真有可能是你那个狡诈的哥哥做的。”
“嗯,所以我们要坚持住,无论他们使什么招数,我们都得好好地玩个三年五载地再回京城去。”
“可我想儿子了,怎么办?刚一出京城,我就想儿子了,言璟。”
儿子毕竟才一岁啊,安清染不放心得很。
夙言璟却道:“你放心吧,有冬兰在边上照顾儿子呢,儿子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眼下,我们二个可得赶紧走了,此次不宜久留。说不定我们就被哥哥底下派来的人给盯上了,快走,快走。”
夙言璟好不容易有了今日这个局面,可以跟染儿二个人过二人世界了,他可不能让任何事情,任何人耽搁了他的计划。
怎么说,他跟染儿都得先游山玩水个三五年再说。
想到这儿,夙言璟拉着安清染,飞速地离开了茶馆,继续着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这场旅行的时间,比较长,最短三年,最长五年。
当然了,在这旅行途中,安清染倒是不像过去那般。
她是碰到病患,那是能救一个就救一个,为此泄露了行踪,被夙漓璟派来的人给盯上了,安清染也不曾后悔半分。
为什么呢?
因为她这是她当初许下的诺言,将来要救更多的人。
她每年都会义诊,帮助那些贫苦害病而医治不起的百姓,这是她当初平定霍乱之时所希望做的事情,也是她喜欢愿意去做的事情。
而结果,患者脱离了病痛的折磨,他们获得了新生,获得了重生的笑容。
而她大不了就是麻烦一些,跟夙言璟二人随时易容,更换身份呗。
这有什么呢,偶尔玩玩这种易容游戏,你追我逐的,倒也是给她的生活增添了一份精彩,不是吗?
怀抱着这种想法的安清染,跟夙言璟倒是一拍即可。
这夙言璟倒是越来越喜欢上这种刺激的游戏了,为了让他的生活更有滋味,夙言璟还跑去当赏金猎人,每辛苦抓到一个罪犯,他就得瑟一次。
他还跟安清染比赛,看谁先抓到悬赏的犯人,如此,夫妇二人那是越玩越上瘾了,等到约定的五年游玩计划到了,夫妇二人都没能回到京城去。
而那个时候,他们的儿子夙星辰已经六岁了。
小小的他,五官跟夙言璟几乎是一个摸子刻出来的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夙言璟的脸上永远带着笑容,而夙星辰的脸上,是冷冰冰的一张酷脸。
此时的他,正在奋笔疾书着。
写完后,他将信函封存好,放置在案台上,随后背起一个小包袱。
哼——
他要离家出走了!
爹娘这是玩得都快忘记他这个儿子了吧。
这一次,就让他亲自来抓那对无良的父母。
抓到他们二个,他一定要狠狠地打他们的屁股,教训他们,怎么可以残忍地丢下年仅一岁的他呢?
当然了,还得将身后的二个人给甩掉。
这个才六岁的夙星辰,此刻虽然一心想着离家出走将父母给抓回来,却也知道他的身后跟着他的大伯夙漓璟还有那位听说是他的大伯母的薛琉璃。
“漓璟,我们这样跟着星辰,真的能找到他们二个吗?”
“当然了,我只要一传出星辰离家出走的消息,我不就不信弟妹不跳出来。到时候,就该轮到我们二个就玩山游水了,让他们二个来做苦力。”
夙漓璟做了六年的苦力,耽搁了六年的侠客梦,他已经等不及了。
只是,比夙言璟更精明的夙星辰,真的能让他算计得逞吗?
结果,可是很难说的哦?
这不,没跟出几条街,夙漓璟跟薛琉璃双双就被夙星辰给放倒了。
小样!药房里的那些东西,他早就会了,要琢磨点东西出来还不容易吗?
这么小看他的能耐,就得品尝小看他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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