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安排好的,放心,不会出问题的。到这会儿,府里的老头子还以为四个侍卫就能看住我呢,他也太小瞧我的能耐了。”
卫星河摸了一把鼻子,扬了扬眉头道。
“小心使得万年船,谨慎一点总没错的。你啊,总是这么漫不经心,小心有一天吃亏就吃在这上面了。”夙言璟劝慰了一句。
那卫星河呢皱了皱鼻子,不悦道:“我说夙言璟,小时候的你还比较好玩,怎么你越长就越回去了呢?现在的你,可真一点儿也不好玩。”
“要是不喜欢,你可以不登门,我又没求着你来我这儿。”
“哎哎哎,我说夙言璟,你这过河拆桥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我刚给你办完事,你就这么对我啊。”卫星河不满地嚷嚷道。
“三十年的雪里梅,酬劳已经付了。大门在那边,你随时可以离开。”
夙言璟指了指点风三送上来的那坛雪里梅。
“你这人,真没意思,太过绝情了。真不知道嫂子怎么受得了你。”
卫星河摇摇头,很为那个未曾谋面的安四小姐而担忧。
这个时候,夙言璟手中的黑子忽然啪地一声落在了石桌上。
“风三,将雪里梅拿回去。”
“别啊,夙言璟,那可是我的了,你已经答应给我的。”
卫星河赶紧抱住那坛雪里梅,绝不容许风三将它拿回去。
“可我有反悔的权利。”夙言璟的眼神飘了飘卫星河怀里的酒坛。
“给我的就是我的了,你休想反悔,我走了。”卫星河生怕夙言璟,抱着酒坛子一个飞身上了墙头。转而一阵风过去,他的人影就消失了。
“夙言璟,记得哪天介绍嫂子给我认识啊。告诉她,我很佩服嫂子的身手啊,那出手实在太快太准了。”
墙那头传来了卫星河的声音。很快,声音随风一散,没了痕迹。
夙言璟听到这句话,这个时候无心再摆棋局了。他放下手中的棋子,扔进了棋盒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主子这会儿时辰还早着呢,要不要去世子妃那里?”
风三见主子这个时候好像心情不太好,便赶紧给主子提议道。
他想着,主子见了世子妃之后,心情总归是会愉快起来的。
那夙言璟一听这个提议,想了想,便点了点头。“也好,时辰还早,就去世子妃那里走一趟吧。”
刚走出一段路,夙言璟似想到了什么。
“对了,风三,你将宫里刚送过来的那颗夜明珠去拿来。”
“是,主子。”
看来这又是送给世子妃的礼物。
风三偷偷一笑,便取夜明珠去了。
临竹院那边,安清染这会儿正听着云轻描述薛弘的惨况,还有薛弘引发的一些事情。
“只是这样,还真是便宜他了。”冬芝听着薛弘的惨状,那是大为痛快。
不过一想到云绯在牢房里被薛弘折腾成那个模样。
冬芝觉得薛弘所受的惨状还不够抵消云绯所受的苦楚。
“没错,就只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云轻冰冷的眼眸里布满了杀气。
“何况,薛家本身就有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在给薛弘治伤。很快,薛弘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查出来是哪位大夫了吗?”
“那是薛太师身边的幕僚,名叫时无画的。传闻此人医术毒术皆有涉及,武功谋略更是不差,很难对付。”
云轻根据风月阁调查过来的资料,一一地告诉了安清染。
“另外,这位时无画身世一片空白,学艺过程更是神秘,无人可知。除了这三年来知道他的经历之外。前面的二十年,就连风月阁也调查不出任何有关他的只字片语。”
“这么说,有些人已经浮出水面了。这次出手,还是有所收获的。”
“这身世一片空白不等于就是一无所获。一般不公开身世的有二种人,一种人就是不能公开身份,惧怕公开身份,一旦公开身份会带给他致命的后果。”
“另外一种人那是不想公开身份,既是不想,那就表示他的身份太过麻烦,他想过平静的日子就得隐性瞒名。所以可以查一查二十三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大事,从那些大事中也许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是,小姐,云轻这就去查。”得了安清染的提示,云轻这便去飘香院。
派人调查二十三年前召陵王朝各个地方有什么重大事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