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而去。
那于吉听到脚步声,微微睁开眼来,还没来得反应过来时,陶商已飞起一脚,就朝着他狠狠的踢了过去。
“老子让你不跪!”
怒骂声中,陶商诺大的身形已腾空而来,黑漆漆的脚底板,“砰”的一声就重重的踹在了于吉那张老脸上。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声,于吉身形腾空而起,直接被踢出五步之外,摔了个狗吃屎。
旁边的洪秀全直接就看傻了,吓的浑身一哆嗦,背抄的双手也吓的挡在身前,下意识的防着陶商也给他来这么一脚。
他那惊骇的表情,显然是没有想到,陶商把他们召来,一句话也不说,竟然直接就动了粗。
这也太暴力了吧!
“陶商,你……你竟敢如此……如此对老夫……你……”
趴在地上的于吉,门牙也飞到不知哪里去,嘴里边漏着气,嘴里喷着鲜血,一脸的惊怒。
这位太平道的天师,同样是没有料到,陶商一上来就对自己下此狠手。
而且,你要揍也该先对洪秀全动手啊,干嘛要冲着他这个老头子来?
“老神棍,老子叫你装神弄鬼,祸害老子的交州,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残,老子这皇帝也不用做了!”
陶商不给他狗叫的机会,跟着大步上前,拳脚相交,如雨点般就朝着于吉那把老骨头轰了上去。
砰砰砰!
拳头击打在皮肉上,那沉闷的撞击声,回荡在大殿之中,不时伴随着几声“咔嚓”的骨头断折碎裂声,跟于吉那杀猪似的嚎叫声混在一起,那恐怖的声音,听到旁边的洪秀全是感同身受,背后直发毛。
陶商打的那个解气啊。
若非于吉这个黄巾余孽,悄悄的潜伏在交州传播太平道这等在毒教,也不会给洪秀全创造出造反的土壤,若是纯论前因后果的话,于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算得上是首罪。
陶商一拳拳砸在这个老杂毛的身上,怎么能不痛快,怎么能不解气。
一顿老拳砸完之后,于吉已经是彻底的没了声,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只余下了一口气。
再看他那苍老的身躯,更是被陶商打到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身上的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根,就算是他全家老小都站在跟前,恐怕也没一个人能认出来他是谁。
“嘀……系统扫描,宿主对于吉实施残暴,获得残暴点5,宿主现有残暴点5。”
脑海里响起了系统提示音,这应该是他触发泪崩天赋,消耗了所有点值之后,所挣到的第一笔点值了。
陶商这才算解气,拍着手喝道:“把这个神棍老腊肉给朕拖下去,叫扁鹊给他把伤治好了,可别让他给死了,今天别忘了提醒朕,每个月要暴揍他一顿。”
左右武卫们一拥而上,将瘫死在地的于吉,如拖死狗一般的拖了出去,地面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
“于吉完了,该你了。”
陶商鹰目一转,射向了洪秀全,缓缓走上前来,眼中燃烧着冷绝的杀机。
那眼神,只看了一眼,便足以让洪秀全浑身剧烈一颤,狠狠的打了个冷战,从脚底板升起了一股透心凉的寒意。
“这个陶商,实在是太残暴,太残暴了……”
洪秀全是额上斗大的汗珠,刷刷的往下直滚,身上再无丁点自恃之意,只剩下了无尽的恐畏。
方才陶商暴揍于吉那一幕,等于是给了他一个狠狠下马威,吓破了洪秀全的贼胆。
这会功夫,陶商又逼向了他,那神情,那气势,分明也是要揍到他半死不活。
洪秀全残存的自尊,随着陶商的逼近,随着恐惧在内心中的滋生,终于是崩溃了。
扑嗵!
洪秀全双腿一软,重重的朝着陶商跪了下去。
堂堂太平天国天王,所谓黄天大神下凡,何等的尊贵无上,何等的神圣不可侵犯,自恃为天神一般的存!
今日,那对膝盖却生平头一次屈下,把自己的处女跪,献给了陶商。
献给了他的宿敌,献给了他狂妄号称要诛灭的魏国妖皇。
这一幕,在场的大魏将士们看到了,无不是长出了一口恶气,大呼痛快,同时那一双双的眼睛中,也瞬间迸发出了极尽的鄙夷。
“洪秀全,朕还没有对你怎样,你这么快就跪了,看来你应该算是朕所有的敌人当中,最软的那个软蛋了。”
陶商停下了脚步,俯视着眼前伏跪的这个外强中干的神棍,英武的脸上燃烧着讽刺的冷笑。
“罪臣确实是软蛋,罪臣其实不过是个乡野农夫而已,是受了那于吉的蛊惑指使,才被迫犯下了这滔天大错,罪臣其实只是个傀儡,都是被于吉背后操控,罪臣是无辜的啊,请陛下开恩……”
洪秀全就像条狗一样,头紧紧的叩在地上,屁股蹶起老高,是声泪俱下,万分卑微的向陶商哭诉求饶起来,还把所有造反的罪责,统统都推在了于吉那个半死不活的老神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