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打算让那个穆桂英去破天门阵。”秦琼一把打开了他的手,“另外,我警告你,别再叫我秦富了。”
“难道说,不光我耳朵坏了,秦富,你耳朵也坏了么?”
“……”
扬长而去的陶商,嘴角却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暗笑,心想那穆桂英有多牛,有多厉害,又岂是你们能够明白的。
破阵!
陶商清清楚楚的记得穆桂英的天赋,在她的“破阵”天赋面前,哪怕是再神妙的阵法,也将无用武之地。
别说是你诸葛亮和庞统,联手打造的什么天门七十二阵,就算是你们的老师水镜先生司马徽摆下的更高明的阵法,“破阵”天赋面前,一律辗压。
这就是陶商对穆桂英充满信心的原因所在,而这个秘密,他自然不可能道与他的那些臣下们。
当下陶商便心怀着悠闲的心情,还往了大营之中,丝毫也不着急了,只坐等着穆桂英前来军中效力。
数万魏军徐徐退去,只留下了近千具尸体在那天雷阵中。
中枢高台之上,侯景望着退去的“魏”字皇旗,忍不住放声狂笑起来,嘴里得意的嘲讽道:“陶商,谢谢你今天让我击败了大名鼎鼎的项羽,让我侯景扬名天下,哈哈——”
侯景在放声狂知,那停止运转的天门阵汉卒们,也皆兴奋不已,疯狂的大笑大叫,肆意嘲笑着退走的魏军。
而真定城南门一线,眼见己军斗阵取胜,城上数以万计的汉卒们,士气也是大受鼓舞,欢声雷动响彻云宵。
望着退走的魏军,刘备灰白的脸上也难抑得意,禁不住哈哈笑道:“孔明,士元,你二人联手所创这个天门阵,果真是妙啊,今日重创魏贼,当真是大振我军军心,扬我大汉国威啊。”
得到刘备如此盛赞,诸葛亮和庞统二人对视一眼,眉宇间也流转出几分得意的笑容。
却是一旁的司马懿,看着那出尽风头的两同窗,狼目间悄然掠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异样神色。
汉国君臣,尽皆沉浸在了斗阵成功的志得意满之中。
一片兴奋得意中,却唯有赵云保持着冷静,犹豫了一下,还是拱手提醒道:“陛下,臣听闻当年诸葛丞相的八卦阵,就是为魏国谋士张良所破,今日魏军虽失利,也许跟那张良不在军中有关,倘若陶商连夜召了张良前来,形势就不好说了,臣以为我们还是不可太过轻敌才是。”
赵云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正诸葛亮风光之是,却揭了诸葛亮的伤疤,若得诸葛亮心中一阵的不痛快。
他便轻哼了一声,自傲的笑道:“子龙你是多虑了,我那八卦阵虽妙,但毕竟还有破绽在,我恩师水镜先生却说过,如果能把八卦阵与天罡地煞阵融合起来,所创的阵法将做到真正的天衣无缝,必将是古往今来第一奇阵,纵使姜太公复生,也绝对破不了。”
紧接着,那庞统又冷笑道:“子龙你还有所不知,我们这天门七十二阵之中,还有一座子毒阵,一旦敌人入阵,就会施放毒雾,而那毒雾来自于高句丽的一种有毒之花,其解药也产自于高句丽,若魏国一旦中毒,将无人能救。”
听到这里,刘备的眼中,不由迸射出一丝惊喜之色,而赵云却是眉头微微一凝。
那庞统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换句话说,退一万步讲,就算那张良能够看破我们的天门阵,洞察其运转变化的奥秘,但他们没有防毒雾的解药,便绝对过不了毒阵这一关,所以无论如何,天门七十二阵都是无法被破解的,我说了这么多,子龙你总该放宽心了吧。”
“那我军士卒呢,你们就不怕我军士卒也中毒吗?”赵云沉声问道。
诸葛亮摇着羽扇,淡淡笑道:“子龙你方才没听清楚么,这种毒花的解药,只有高句丽才有,士元既然知道,自然是事先已让布阵的将士们服下,又岂会误毒到他们。”
诸葛亮和庞统二人,谈笑风生,仿佛一切皆在意料之中,刘备也听的是彻底宽了心。
赵云沉默了一会,正色问道:“我大汉乃堂堂正正之国,天下正统,既然要斗阵,就该堂堂正正的斗,如今却竟使用毒气这种手段,云窃以为,是否不太光明磊落,有失我大汉正统风范。”
此言一出,诸葛亮和庞统二人,脸上立刻掠起几分尴尬,一下子被问住。
刘备眼中也闪过不悦之色,嘴巴微微蠕动,似乎心中暗怨赵云不该说这样的话。
庞统只尴尬一瞬,旋妈变的坦坦荡荡,不以为然道:“用兵本就讲究的奇正相合,只要能取胜,不择手段又如何,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诸葛亮表情却没庞统那般不屑,却是摇着羽扇,用教导的语气道:“我知道子龙乃是堂堂男儿,不屑于用放毒的手段,但光明磊落也要看对谁,对君子当然可以,但对陶贼这种奸贼残暴,无恶不作的小人若也讲光明磊落,那就显的有些迂腐了。”
这佩同窗二人,是你一言我一语,大道理说了一大通,似乎也极是有理,一时间把赵云反驳的也无言以辩。
这时,刘备一摆手,点头道:“士元和孔明言之有理,子龙啊,你一定要记住,朕所率领的虽然是仁义之师,但朕的仁义,只会给予那些被朕从陶贼残暴统治下解救出来的无辜子民,对陶贼,对那些追陶贼的逆贼,我们就要不择手段,这才是真正的大仁大义。”
“父皇说的太对了,儿臣今天是茅塞顿开,深受教诲啊,父皇不愧是父皇,儿臣等的见识,当真是望尘莫及啊。”安禄山第一个站出来,对刘备是一番盛赞。
左右那些汉国文武们,一个个仿佛也醍醐灌顶,纷纷附合盛赞刘备。
“臣……”赵云迟疑了一下,只得默默道了一句“臣明白了。”
刘备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目光重新望向了魏军退却的方向,耳听着群臣的盛赞,环扫着欢声雷动的三军将士,灰白且已显苍老的脸上,燃烧着丝丝得意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