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儿,我们来挡住项贼,掩护郡主先走!”凌操大叫一声,拨马向着项羽阻去。
凌统也不敢迟疑,紧跟着父亲杀了回去。
到了这生死关头,孙尚香也不及多想,只能在三百亲军的护卫下,穿破敌阵,继续向着东面狼狈逃去。
凌氏父子折返回马,两柄战刀,向着项羽分攻斩去。
“土鸡瓦狗之贼,还敢回头,真是自寻死路!”项羽一声狂笑,手中金枪电射而出,挟着天崩地裂的摧毁之力,向着他父子二人狂扫而去。
轰——
一声轰天巨响,项羽威如天神,纹丝不动。
那凌氏父子二人,却被震到身形剧颤,虎口迸血,胸中气血翻滚如潮。
“这项贼,武道竟然强到这般地步!?”凌氏父子对视一眼,二人瞬间惊到脸形都扭曲。
项羽却不给他们惊愕的机会,手中金枪狂射而出,霸道凌厉的霸王枪法,如漫天的金光流星一般,轰向他父子。
五招走过,凌氏父子惨叫声连起,身上已被项羽连连刺伤,已是鲜血淋漓。
凌操心知项羽武道太高,再战下去,他父子二人,非死在这里不可,陡然间一咬牙,面对项羽刺来一枪,竟是不躲不避,双手向着枪锋抓去。
噗!
鲜血飞溅之中,凌操双手被洞穿,项羽的枪锋,深深刺入了他的肩中。
“父亲!”凌统惊吼一声,便要出刀相救。
凌操却死死抓住项羽的金枪,沙哑大吼道:“我父子不是他对手,我凌家绝不能都死在这里,你快走!”
“父亲,儿岂能……”
“你快走,不然为父死也不瞑目——”凌操急迫的大叫,鲜血迸涌的双手,更加死命的抓住项羽枪锋不松手。
凌统情知这是父亲为了救他,不惜牺牲自己,以拖住项羽,心中虽是万般不甘,却也不敢不听父亲之命,只得一咬牙,转身拨马而逃。
“倒是个顾念儿子的好父亲,很好,我本想将你碎尸万段,就留你个全尸吧。”
项羽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旋即杀机凛烈如刃,臂上稍一加力,便将金枪抽了出来。
紧接着,就在凌操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时,枪锋再出,瞬间洞穿了凌操的胸膛。
“天佑大吴,天佑大……大……”喷血的凌操,临死之前,尚还顾念着吴国的国运。
“天命只在我家魏王身上,你们这些愚蠢之徒,现在还没有看出来,真是可怜!”
项羽冷笑一声,手中金枪愤然拔出,也不再理会他,纵马从他身边掠过,继续向东追击。
枪一拔,凌操的胸口,顿时现出一个斗大的血窟窿,鲜血哗哗的往外翻涌。
他身形晃了几晃,便是栽倒于马下,就此毙命。
……
东营往东,数里之外,血色残阳,映照着那如山的身躯,如同下凡的天神,威势凌凌,霸道无双。
此刻,陶商正横刀立马,鹰目冷冷的注视着西面方向。
前方斥候来报,言是项羽所部,正在突围的吴军交手,目下正处激战之中。
一切皆如他所料。
陶商便想他和张良的判断,果然不错,凌操父子确实是在玩诈降的诡计,想要把自己诱往北门,傻等他父子的出降,他们却趁机由东门突围。
“连庞统周瑜都算计不到我,就凭你们父子,也跟我玩诈降计么,笑话……”陶商嘴角扬起不屑的冷笑。
前方处,杀声震天,血雾横飞,由项羽挡路,只怕不用他出手,出逃的吴军就已被歼灭。
就在此时,前方脚步声响起,陶商神色一动,鹰目凝望,但见视野之中,竟有三百余名吴军正向着这边急急的奔来。
竟然还真有人逃过了项羽的阻击!
“逃出来也好,许久没过过杀人的瘾,今天正好杀他们痛快。”
陶商微合的眼眸睁开,刀锋似的眼眸中,燃起了熊熊杀机,手中握紧了那柄许久未沾鲜血的战刀。
视野中,最先映入了一团赤色流光。
那竟是是一名红衣的女将,正领着三百多败溃的吴军,狼狈不堪的向这边狂奔。
“竟然还有女将,会是何人?”陶商眼前顿时一亮,便起了兴趣。
当下陶商便令全军列阵,封住去路,绝不放吴人一兵过去。
五千魏军列阵以待,一张张年轻的将上,战意陡然而生,结成一道铁壁,挡住了吴军的去路。
迎面而来者,正是孙尚香。
凌操父子为她拖住项羽,她原还以为逃出了升天,却不想,还来不及喘口气时,猛一抬头,就发现前边又一道魏军铁壁,挡住了他的逃生之路。
孙尚香花容惊变,急是勒住战马,一双美眸中闪烁出惊骇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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