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逃了又如何,他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必要宰了他,邺城已失,我看他还能逃到哪里去。”
陶商也没多少遗憾,便是下令安抚民心,休整士卒,准备克日再起兵追击袁绍。
从黎阳到邺城,长达一年多的战争中,梁军的将士们经历了两场旷曰持久的围城之战,最终虽然取得了胜利,但将士们的精神与体力,都已是严重透支。
陶商很清楚,以将士们目前的状态,无法再支撑着他们继续北上,必须要稍作休整。
于是陶商便传下号令,命令各路兵马就在养精蓄锐,休整十日再继续北上。
陶商则于邺城的大将军府中,尽取库府肉酒,一连数日大宴诸将,以庆贺这场前所未有的胜利。
……
五日后,入夜,又是一场大胜。
陶商喝到半醉半醒,方才散了酒宴,被荆轲搀扶入了寝宫。
因是围城日久,怕几位夫人受不了军中之苦,故几位夫人除了吕灵姬之外,其余都已回往许都,即使是吕灵姬,此刻也在安城催督粮草,并不在身边。
今得邺城,陶商正处于意气风发之时,又喝了许多酒,一身的精力迫不及待的需要发泄一番,却又无美人陪伴。
陶商灵机一动,却是有了主意。
片刻之后,殿外脚步声响起,荆轲步入殿中,拱手道:“梁公,那妇人已在外面。”
陶商眼中顿起邪意,挥挥手,示意将之带入。
荆轲退下,片刻之后,伴随着淡淡的幽香,一名美妇面带着不安,一步一迟疑的步入了内宫。
“妾身……拜……拜见梁公。”那美妇屈身一礼,脸上带着不情愿的表情,向陶商拜下。
陶商坐了起来,一双锐利如刀子般的鹰目,冷冷的射向跪在眼前的美妇。
这美妇,正是几日之前,被陶商所俘的袁绍后妻刘氏。
陶商身边不乏美人,这刘氏虽有几分姿色,却怎比得上他的那娇妻,更何况还是个歹毒的妒妇,又没有什么天赋属性,陶商本是不屑占有她。
不过,眼下诸位夫人都不在侧,陶商倒也不介意拿她来泄泄火。
何况,她还是袁绍的老婆,袁尚的老娘。
陶商实在是想看看,袁绍得知自己的老婆,袁尚听到自己的老娘,被他陶商这个死敌给睡了,会是怎样一副恼羞成怒的嘴脸。
这便是陶商今晚兴起,召她前来的原因。
故此,当年襄阳一见后,陶商便把这刘氏给忘在了脑后。
“刘氏,你知不知道,就凭你的身份,你现在本来已经应该是一具尸体。”陶商冷冰冰道。
刘氏吓的丰躯一颤,慌忙道:“妾身已甘愿归顺梁公,妾身乃一介女流,夫君所作所为,妾身完全不知,还请梁公不要牵怒于妾身。”
“你身为袁绍之妻,享受着袁绍给你的荣华富贵,自当同生死,共富贵,而今要为袁绍所为付出代价时,却又说自己跟袁绍没有关系,刘氏,你可真是聪明啊。”陶商冷笑道,言语中尽是讽刺。
陶商一番讽刺,把刘氏听的羞愧不已,满面潮红,忙匍匐于地,泣声道:“梁公明鉴,其实当初妾身就劝过夫君,不要跟梁公为难,可夫君他非是不听,妾身也无可奈何,还请梁公开恩啊。”
陶商年轻的脸上,讽刺的冷笑更浓。
他当然知道,刘氏所说是一派谎言,她怎么可能劝袁绍不跟自己作对,眼下所说的话,都只不过是为了活命的谎话罢了。
不过这也证明,这个女人为了活命,什么都愿意做,尊严什么的,只是其次。
陶商的表情便缓和下来,“如果真是这样,本公倒不介意给你一条活路,不过,你却要替本公做两件事。”
刘氏抬起头,茫然的眼神中,掠起一丝希望。
“来人啊,拿纸笔来。”陶商拂手喝道。
左右亲兵,即刻将笔墨拿来,放在了刘氏的跟前。
陶商抬手一指,命令道:“这头一件事,本公要你给袁绍写一封亲笔信,劝他放弃抵抗,就此归顺于本公。”
此言一出,刘氏花容大变,顿时尴尬无比,一时犹豫不决。
以她堂堂袁绍之妻的身份,若是写了这封劝自家夫君投降的书信,传扬出去,等于是公然的羞辱袁绍,自己将来还有何颜面见人。
陶商要的就是羞辱袁绍,他当然知道,袁绍不可能凭这一封信,就投降了自己,他这么做,就是想看看能不能直接把袁绍给气死,若是如此,岂非省了许多麻烦。
眼见刘氏存有犹豫,陶商眼眸一瞪,沉声道:“不愿意是吧,那好,本公也就没必要再手下留情,我就学学你对付袁绍那些姬妾的手段,先刮花了你的脸,割了你的耳鼻,剜了你的眼珠子,再把你送还给袁绍,看看他会怎样待你。”
“妾身愿意,妾身愿意……”刘氏几句话便被吓破了胆子,哪里还敢再犹豫,慌忙抓起笔来,颤颤抖抖的写下了一封劝降书。
书信写罢,陶商看过一遍,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令将这道书信,连夜送去给袁绍。
“这信也写了,梁公还要妾身做什么?”刘氏苍白的花容间,尽是愁容,胸脯也因紧张,剧烈的跌宕起伏,勾人心魄。
“这第二件事就更简单了。”陶商脸上掠起邪笑,手掌一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在这里,本公再慢慢的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