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患缓解,河内、洛阳初定。
周边暂无战事,正可借机调整各地布防。
北部,以护南匈奴校尉斛律光为帅,杨延昭为副,统领并州北部,对匈奴的军务。
苏定方坐镇晋阳,统领并州内地军务。李秀成驻守太原,郭侃回撤上党。
邓羌驻守弘农,徐世绩驻守蒲坂,统领弘农河东军务。
徐达调至洛阳,统领河内、河南尹军务。
洛阳、河内,面临中原诸侯,军务最重,部署的将领和队伍,也最强。
檀道济,调防怀县,统领河内军务。
傅友德出虎牢关,进驻荥阳,统领虎牢关以东军务。
常遇春统领洛阳八关防务。
洛阳将军程咬金,负责洛阳、谷城、函谷关一线军务。
各路统帅调整完毕,准备分配诸将领时,杨再兴来找刘芒。
“主公,属下,请辞。”
“请辞?!”刘芒大吃一惊!
什么情况?杨再兴要走?!
“再兴,你要去投奔谁?!”
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刘芒措手不及,心里也凉了一大截。
自认为,对所有属下,都亲如兄弟,却没料到,杨再兴说出这番话。
“再兴,是否刘某做了什么,令你不满?”
“主公待再兴如兄弟,再兴感激不尽。”
“哪你为何要走?要去投奔谁?”
杨再兴没想到刘芒会这么急,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解释。
“主公,我、我不是要投奔谁,我是要走。不、不!我不是要走,我就是想离开。哎呀,不是,我也不是要离开,我就是呆不下去了……”
杨再兴越说越乱,说到后来,都弄不明白自己想表达什么了。不停地解释。不停地道歉,甚至骂自己忘恩负义……
刘芒却渐渐明白了。“再兴,你是不是想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你是不是想静静?”
“对!暂时!对,对!我想静静!我不是真走。是暂时离开。”
“你还在为打不过吕布而纠结?”
此言正中杨再兴心事。“主公,我自幼习武,打不过他,我不甘心!”
“吕布真有那么强?”
“我与吕布交手两次,前一次。一招被其断枪,某心不甘。这一次,某有趁手铁枪,却仍无胜机。”
刘芒笑笑。“再兴啊,我也粗学了些毛皮,来来,你给我讲讲,你觉得你和吕布之间的差距在哪里?差距有多大?”
刘芒并不是真的想讨教武艺,只是想借这个话题,开导杨再兴而已。
“养伤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要说差距,主要在力气上。”
在安邑时,刘芒和杨再兴比试过,杨再兴力量之强,之霸道,不输高宠。吕布若是比杨再兴还强,那力量得多惊人?“力气差很大?不会吧?”
杨再兴视武学为道,很认真地道:“若说有多大差距,却也未必。我甚至觉得,吕布的力量。未必强于我。只是,两次交手,感觉他的力量,极为精纯。”
力量精纯。刘芒难以理解了。
“举个例子吧。一根铁棍,我可以将其掰弯,但吕布却可以将其掰断!这便是力道精纯之故。”
“这样啊。那你觉得,你们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微乎其微,却有一门之隔。他在门里。而我在门外。”
杨再兴这番比较,让刘芒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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