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哈哈……大帅高明!”王双由衷赞道。
“王双听令!”
“在!”
“敌计已破,无顽抗之力,唯有后退。待敌军后撤,拒马烧毁,命汝率部抢占敌之营地。”
“诺!”终于有机会出马了,王双兴奋得满头是汗。
“慢着!”鱼俱罗叫住王双。“切记不得冒进,否则休怪军法无情!”
“呃……诺!”
果如鱼俱罗所料,汉军布置的拒马俱已焚毁,无法力阻西凉铁骑,已弃营东撤。
王双很快就返回复命,却是一付气急败坏模样“怂蛋!就没见过这么怂的怂蛋!”王双气得摔摔打打。
“怎么了?”
“大帅啊,姓郭的太不要脸了!那怂蛋又挖沟!”
……
王双憋了一肚子的劲,准备穷追猛打,没想到,东追不远,就被一道大沟拦住去路。
郭侃似乎要将猥琐进行到底。
知道难敌西凉铁骑之锋,早就做了准备。在己方军营附近,挖了一道又深又宽的大沟,沟上架设了几座简易又结实的木桥,以便汉军往来。
鞭炮破敌无效,拒马阻敌未果,郭侃下令撤退。
连续交战,连续受挫,汉军将士难免有些想不通。
新兵年一百嘟嘟囔囔,不停地抱怨。小校云飞训斥道:“咋了?这天还没入秋呢,咋就像被霜打了?瞎嘟囔个啥?忘了军纪吗?”
年一百撇着嘴,嘟囔道:“军纪哪能忘,俺命不好,自认倒霉还不成啊?”
“呦呵?情绪不小啊,说说吧,你咋倒霉了?”
“说就说!”年一百是个倔小子,脖子一梗,抱怨道:“俺投军时,兄弟们都说,咱队伍百战百胜,从来没打过败仗。这倒好,俺头一次上战场,就败了,还连着败!”
“谁告诉你咱败了?!”云飞一把揪住年一百,本想给他两撇子,想起自己已是军官,才松了手。“哥哥我给你讲讲道理啊,咱这是撤退,不是败,懂不?”
“难道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云飞曾是郭侃的亲随,又是小军官,见识自然比新兵年一百高出很多。
“为了逃命而撤退,是战败。为了打更大的胜仗而撤退,是战略!懂不?”
“更糊涂了……”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军事秘密,也不能跟你说。你就记住一点,听刘太尉的、听郭帅的,准没错!”
郭侃就在附近,见云飞能耐心开导兄弟们,郭侃很欣慰。
叫过云飞,夸赞一番,郭侃道:“云飞,你负责善后。临走前,把木桥点火烧了。”
“烧了?!好好的木头,可惜了了,都是能当房柱的好料呢!”云飞一脸舍不得。“郭帅,属下带人拆了木桥,运回去不好吗?”
“运回去?你想干啥?”郭侃完全没有失败者的沮丧,轻松地和云飞开着玩笑:“哦……你小子是不是惦记拆了回家,盖房娶媳妇儿?”
“不是呢,俺就是觉得可惜。而且,郭帅您还说过,要把敌人全引诱出来,然而再一举歼灭。要不了几天,咱就要反攻回来。留着木料,再搭桥也方便不是?”
“呦?说得挺在理,长进不小嘛!”郭侃夸道,“不过啊,这桥啊,不用咱自己搭,这沟,鱼俱罗会替咱填平的。时间不早了,执行命令吧。”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