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都没人家大呢!他怎么可能是嫌犯?州府公文,只说将其留住,没说犯了何事,你怎么把他当嫌犯抓了啊?!得罪了他,麻烦可大了!”
猫县长更迷糊了。使劲搓着胖手,憋出一脑门汗。“这、这可咋办?”
“这、这可不好办了……”
孔明和僮儿站在不远处,看着猫县长和景旭。
景旭矮小瘦弱,和猫县长站在一起,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嘀嘀咕咕,颇有喜感。
“公子,他们在干嘛?”
“呃……应该是在商量,如何招待我们吧。”
“公子啊,您想得可真美……”僮儿哭笑不得……
……
本想威威风风立个功,没想到惹上了麻烦。
自己惹的祸,不好办,硬着头皮也得办。
猫县长满脑袋都是汗,像是刚淋了雨一般。胡乱擦了把脸,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你……就是诸葛亮?”
“正是。”
“所犯何事?”
“在下没有犯事。”
“没犯事?没犯事,为何抓你?”
诸葛亮笑了。“在下也正纳闷,县长为何要抓在下?”
孔明一绕,猫县长更迷糊了。越迷糊,越出汗;出汗越多,说话越语无伦次。
孔明没空和他闲扯,笑着道:“在下直说吧。县长是不是想问,州府为何发文留住在下?”
“嗯!嗯!”猫县长使劲点着头,汗珠四处飞溅,像是要把脑袋甩干似的。
“州府征辟,在下不愿而已。”
孔明短短一句话,却听得猫县长和景旭瞠目结舌,直咽口水。
望族世家的世界,离他们实在太遥远。
猫县长为了做官,挖门盗洞,花了好多钱,疏通了好多关节,才弄到这穷乡僻壤当个县长。
望族世家子弟出仕做官,却是轻而易举。
最让猫县长羡慕嫉妒恨的是,不用花钱,州府主动征辟,人家还不愿意干!
猫县长彻底迷糊了。喃喃道:“还有这等好事……这可咋办……”
“好办,放在下走。”
“放你走?州府怪罪咋办?”
孔明笑道:“县长放走在下,权当在下没有途径此地,无人知晓,县长没有过错,州府自不会怪罪,在下还能领县长一个人情。县长留住在下,只是例行公事,无功劳可言,反倒麻烦。”
“有、有何麻烦?”
“麻烦吗……在下也说不好,不过,在下若被县长留下,被迫为官,便会向刘荆州恳请,督邮此地,县长以为如何?”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督邮官虽不大,却可稽查一方。
“啊……啊……别……别!本官这就放公子走!”猫县长吓得脸都白了,汗都干了……
……
离开下隽,僮儿松了一口气。
“公子,接下来去哪?”
“去洞庭、汨罗。”
“公子看过很多有关洞庭湖、汨罗渊的图册书籍,为何还要去?”
“前人图籍,语焉不详处颇多。按图索骥,纸上谈兵也。唯有亲临,眼见为实,方能了然于胸。”
“可是,人说那一带多土匪水贼……”
“小心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