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闻风丧胆,没等徐州军和江东军杀到,便弃城而走。
舒县成了无兵驻守的空城,只有一些有良知的低级官员,担心贼寇趁乱洗劫,关闭了城门,张起了白旗。只等大汉军队赶来,便开城请降。
徐州军也好,江东军也罢,反正都是大汉的军队,只要是大汉官军接收,免遭贼寇趁火打劫就好。留在舒县城里的百姓,并不在意哪的队伍来接收。
城上的人,见到江东轻骑飞奔而来,终于松了口气。
“快,准备打开城门。”
“啊!快看!那边也有队伍!”
“啊?在哪?”
“东南边,那不是!”
舒县东南方向,尘土灰尘翻腾,旌旗隐约,马蹄声急促!果然有一小队轻骑,也向舒县奔来!
“两支队伍?哪支才是大汉官军啊?”
“啊呀!不会是有贼寇吧?!”
有人这样一说,城上众人,都慌了。若是把贼寇放进城来,岂不是引狼入室?
还是留守城里的官员有主意。“先别开城!等看清楚再说!”
两路轻骑,齐往舒县奔来。
很快,两支队伍,都发现了对方
越奔越近,陈武看清了,东南方向的队伍,张扬的是徐州军旗!
啊!
徐州军!冤家路窄啊!
徐州轻骑小队,也看清了江东轻骑。突然改变方向,不再奔向城池,而是折转方向,向江东军冲来!
徐州军领兵之将,头戴阔沿帽,全身皂黑服。手提大砍刀,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狂奔之中,暴吼连连:“舒县是俺的了,谁敢跟俺抢,俺周仓就先要了他的命!”,
“匹夫!想要舒县,先过了某这一关!江东儿郎,随我杀退徐州贼,再进舒县!”陈武喝骂一声,拨转马头,向周仓冲来!
“江东狗去死!”周仓钢髯乱抖,杀气腾腾,抡刀就劈!
“徐州贼只会偷!”陈武手上反击,嘴上也不肯示弱,恶语相讥。
只是,陈武虽是庐江人,却说得一口江东口音。口音软糯,气势本就输了几分。且陈武注重仪表,说不出粗鄙言词,咒骂用词,颇显滑稽。
“俺就偷!偷完城池偷你老娘!”周仓出身贼寇,嗓门大、气势足,啥难听骂啥,大吼大叫,痛快淋漓。
“无耻贼偷!啊呸呸呸!”陈武哪能骂过周仓,只能多加感叹之词,略尽鄙视嫌弃之能。
周仓占尽了嘴上的便宜,招式上却难占半分便宜。
二将杀得昏天暗地,骂得热热闹闹。
城上围观百姓,初见两军同时杀来,甚是惊恐。待见两员猛将激斗厮杀,还不停咒骂,围观百姓竟忘了恐惧,纷纷扒着城墙,看上了热闹。
“你们说,是白大刀能打赢呢,还是黑大刀能打赢呢?”百姓们不知两人姓名,甚至分不清哪一个是江东将领,哪一个是徐州将领,只能根据服饰和皮肤颜色,给两人起了代号。
“哪个能打赢,可说不准。不过,若论嘴仗,一准是黑大刀赢!”
“是呢,是呢!那白大刀翻来覆去,就是‘呸呸呸’、‘偷偷偷’,好无聊啊!还是黑大刀会骂,这半天,竟没一句重样!”
“恩,黑大刀爆粗口的本事,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夫,练不出来呢!”
“要我说啊,他们谁也赢不了。”
“哦?为啥?”
“看那边,又有队伍来了!”
果然,南面,又有一队兵马冲杀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