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员小将,手中两柄银锤,有如杂耍一般,上下翻飞,洒出漫天光芒!
萌娃裴元庆杀到!
也该是朱友谦部倒霉。
萌娃憋了多日,今日终于可以放开手脚,自然要杀个痛快淋漓!
八棱梅花亮银锤所到之处,鲜血与脑浆齐飞,惨叫共哀嚎同闻!
朱友谦惊得面无人色,哪敢上前,只得再寻逃命之路。
……
“朱友谦,你走不了了!”
一声断喝,一员大将,横枪立马,拦在当前。
岳飞!
朱友谦惊得魂飞天外,更不敢上前,拨马再走。
岳飞并不急于追赶,率领部下,清剿溃散之敌。
……
朱友谦奔出一程,见岳飞没有追来,稍稍松了一口气。
环顾身边,残兵不过两三百人,朱友谦欲哭无泪。
罢了!
朱友谦强打精神,已然无力回天,还是设法逃回吴房,取了值钱财物,远走他乡吧!
东西北三面,都有洛阳军。只能先向南逃,待摆脱了洛阳军,再折转向西,迂回逃往吴房。
“咻!”
一支哨箭,冲天而起!
朱友谦惊得险些栽下坐骑。
“杀啊……”
呐喊声震天,前面谷地、树林、草丛中,数百洛阳短刀手冲杀而出,合围而来!
正前方,一员小将,头顶大红绒球,手提擂鼓瓮金锤,直奔朱友谦冲来!
正是小将岳云!
朱友谦自知不是敌手,只能示弱求饶。
“小、小兄弟,饶、饶命啊!”
朱友谦一脸哭相,苦苦哀求,倒把岳云弄得一愣。
岳云微侧着头,疑惑地看着朱友谦。
朱友谦在马上不停地作揖。“小兄弟放朱某一条生路,朱某愿以整车金银相送!”
岳云眉头皱得更紧,摇了摇头。
“两车!两车财宝啊!”
岳云嫌弃地摇摇头,一振擂鼓瓮金锤,作势要冲。
朱友谦吓得体似筛糠,连连摆手叫道:“小将军别打!先别打!朱某有机密要事相告!”
“哦?”
闷葫芦萌娃终于开了口。
“小将军千万别动手,朱某确有要事,可助小将军攻入寿春!”
朱友谦说着,撇了手中兵器,以示自己绝无歹意。
见岳云不置可否,朱友谦壮着胆子,提马向岳云身边凑了过来。
“小将军,朱某知道一条秘密通道,无有兵马防守,可直抵寿春……”
朱友谦煞有介事,小心翼翼地提马来到岳云近前,左手挡在嘴边,头往岳云耳侧凑来,做耳语状。
岳云心性单纯,不知有诈。虽心中疑惑,还是忍不住微侧身子,想要听听朱友谦说什么。
朱友谦心中暗喜。
“小将军,那秘密通道,就在……”
朱友谦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岳云听不清楚,不自觉地将头往朱友谦近前凑去。
猛然间!
寒光一闪!
岳云暗叫一声不好,急忙俯身低头!
多亏岳云反应机敏!
寒光擦着头顶掠过,锋利的匕首,只刺中岳云头顶的大红绒球!
“可恼!”
小将岳云,气愤难当,擂鼓瓮金锤,猛地抡出!
“嘭!”
金锤正中朱友谦的脑袋,只听得一声爆响,血污、脑浆四溅,朱友谦爆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