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年多的发展,俞大猷的水军规模,已达到近五千人。
随俞大猷前来迎接刘芒的,有十余名水军校尉。
刘芒曾住在水军营中,率先垂范,与将士们一起操练,和多数校尉都很熟悉。
时隔一年,再次见面,大多数人,刘芒都不敢认了。
这些将士,较一年前,不仅瘦了一圈,而且都晒得比包拯还黑!
莫说是主公刘芒,便是将士们的亲生父母,怕是都不敢认了!
只需看一眼校尉们的形象,就可推断训练之成果。刘芒十分满意。
“哦,对了,王士治现在哪里?”
“现在军中,任百人将。”
“哦?几个月时间,已经成带兵百人的小校了?逊尧(俞大猷字志辅,又字逊尧)没额外关照他吧?”
“没有,一切谨遵主公之命。王濬操训认真,肯吃苦,勤动脑,是从伍长、什长、都伯一步步提拔至百人将。”
刘芒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他缘何不来见我?不会还在和我赌气吧?哈哈哈……”
俞大猷指指身边众校尉,笑道:“他说,要练到此等程度,练到主公认不出来,才肯面见主公。”
“好!有志气!我成全他,也不去见他了!”
“主公,我们何时南下?将士们早就急不可耐了!”
训练水军,是未雨绸缪之举。
现在,刘芒的势力已经触及江淮。按理,是时候让水军南下,熟悉江湖水情了。
不过,水军南下,势必会引起荆州刘表和江东孙策的紧张。在袁术未定之前,必须安稳刘表孙策之心。
“逊尧啊,水军南下,是战略问题,况且,我们现在虽有水军,却没有战船。什么时候南下,需要慎重。我只对你们提八个字的要求:时刻准备,招之能战。”
俞大猷虽求战心切,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叉手行礼。“谨遵主公命!”
……
离开平县,渡过黄河。经河东,走箕关,进入河东。在王屋山脚下,汇合了小翠和小时安。
山峰高耸,山顶松柏挺拔。
李秀成部下几名老兵,自愿带着家眷,定居在王屋山上,看守英烈陵墓。
李秀成洪宣娇和时迁的坟冢,整洁庄重。
刘芒在时迁的目前,摆上李助的人头。
虽然只是几夜欢好的露水夫妻,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但小翠见到时迁的坟冢,还是止不住泪流满面。
拉着小时安,跪倒在时迁墓前,哭泣不止。“你个没良心的,你睁开眼睛看看啊!这是你的儿子!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像不像你啊!”
刘芒也在心里默默祷念:时迁,你中了李助的恶毒,今日,我将他的人头给你送来。他安息吧!你的儿子,我已收为义子,现在叫刘安,我一定把他抚养成人!
小刘安年纪太小,尚不懂事,指着坟冢,叽叽喳喳地问着:“这里是啥?”
小翠给了小家伙一撇子。“别瞎说,里面埋的,是你爹!”
小刘安指着刘芒,叫道:“爹爹,抱抱!”
在小家伙的心中,他只有一个爹爹,那就是刘芒。
刘芒爱惜将小家伙抱在怀里,指着坟冢,道:“孩子,这里埋的,是一个英雄!”
“英雄……”小时安叽叽喳喳学着。
“对,英雄,大英雄!刘安长大后,也要做大英雄!”
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眨眨小眼睛,摇摇头……
“这孩子!”小翠又是一撇子,拍落小刘安即将伸入刘芒怀中的手。“又要偷干爹的东西!这孩子,谁抱往谁的怀里摸,可咋整嘛……”
刘芒也是哭笑不得。唉,时迁啊时迁,你这遗传基因,也太强大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