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总是觉得很累,很想睡觉,而且每次一睡就会睡得特别沉,醒来之后还觉得没睡够。
萧风掀开被子,伸手去抱她,柔声哄道:“乖,先起床,等看完大夫之后,咱们再接着睡啊。”
曲乐愣了一下:“我又没病,看什么大夫?”
“你最近总是受伤,虽然大多痊愈了,可我还是不放心,就让人请了个大夫给你看看,有病治病,没病就防病,”萧风顿了顿,轻轻摩挲她的额头,“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以后等你生孩子时,就能少吃些苦头。”
虽然曲乐觉得没病还看大夫这件事很奇怪,但不管怎么样萧风都不会害她,她不甘不愿地爬起床。
用过早饭之后,晏九带着一名白发苍苍精神抖擞的老大夫走进来,晏九躬身说道:“主公,渔大夫来了。”
晏九退到一边,渔大夫上前两步,在他来的路上,就有人告诉他,这次做主请他来的人大有来头,具体是个什么大来头对方没说清楚,但越是这样含糊的态度,就越让人不敢轻视。
渔大夫活到这把岁数,见过不少世面,一眼就看出面前这位被称作主公的年轻男人很不简单,但又因为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何身份不好行礼,只得拱了拱手,和善地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萧风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我姓李。”
“李公子,”渔大夫顿了顿,目光转而落在他身边的小姑娘身上。这姑娘长得清秀可人,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但胜在眉眼灵动清亮,笑起来时梨涡浅浅,尤为讨喜。
看来这位就是此次看病的对象,渔大夫放下肩上的药箱,动作利索地拿出工具,先给曲乐把脉,然后又仔细看过她的眼球与舌苔,询问她这些天的饮食起居。
渔大夫说:“这位姑娘的脉象灵活有力,面相也很正常,身体尚算康健,只是姑娘最近受伤的次数太多,身体有些亏损,须得好生休养,莫要再受伤。”
得知自己身体健康,曲乐喜滋滋地笑起来,她冲萧风抬起下巴,得意地说道:“我就说我健康嘛!”
萧风摸了摸她的后颈,眼睛看向渔大夫,问道:“她最近的精神不太好,睡得比较多,这是什么原因?”
曲乐诧异地看着萧风,她以为她爱睡觉的事情没人注意到,没想到萧风早已将此事记在心里。
渔大夫说道:“姑娘这几次伤得都比较重,很可能是血脉受损,回头老夫给姑娘开些益气养血的药方,再将养些时日,应该就会好上许多。”
也就是贫血咯?她伤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大出血,会贫血也是正常,曲乐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萧风却对此事格外重视,又抓着渔大夫问了许多细节上面的问题,知道渔大夫被他问得都快答不上来了,他这才作罢。晏九领着渔大夫离开,屋子里又只剩下曲乐和萧风两个人,曲乐看着他的侧脸,试探性地问道:“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怪病?”
正在思索中的萧风回过神来:“为什么这么问?”
曲乐说:“不然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萧风反问:“我看起来很紧张吗?”
曲乐伸手将他皱起来的眉毛捋平:“这样看起来会比较放松。”
萧风反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以后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记得一定要跟我说,我很担心你。”
曲乐问:“担心我什么?渔大夫刚才说了,我的身体挺健康的,你别总是疑神疑鬼。”
萧风将她拉进怀里,下巴轻轻磨蹭她的额头,温柔地呢喃:“你一定要好好的。”
曲乐不明所以:“你到底怎么了?总觉得你怪怪的。”
“难道你不知道,每一个陷入恋爱中的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吗?”
曲乐忍不住翻白眼:“你陷入恋爱中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为嘛以前都是好好的,偏偏今天不可理喻了?”
萧风轻轻捏了捏她的腰,暧昧地笑道:“因为你昨晚没让我发泄,我被憋得不可理喻了,你要负责吗?”
喂喂,这话题怎么突然朝着某些不和谐的方向滑过去了?曲乐立刻打住这个话题,抓住他作怪的大手,嘿嘿笑道:“我忽然想起来,我有件衣服破了个洞,我得回去补一补,再贱!”
说完,她就跳出萧风的怀抱,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她的衣服全都是萧风给她置办的,里面要是破损的地方,他肯定会第一个发现并直接丢掉让人再去买新的。萧风忍不住失笑,这丫头就算找借口,也不知道找个稍微合理点的借口,真是让人拿她没办法。
萧风笑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成冷静沉稳的模样,大夫没能查出曲乐身上中毒,那么只有两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