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神经麻痹了么,还听得见啊。”付东升推开了房门,一边抱怨了一句,但随即他就被屋子里那股恶臭给熏到了,连忙朝后窜了两步,在院子里呼呼吸了几口气:“丫的,你在里面干了什么?这什么味道?”
“人有三急,还能有好味道?”郝漠风神色平和,似乎一点儿也没感觉到屋子中的怪味,随即提高了声音,招呼付东升进来:“阿升,进来帮我处理一下,把这东西拿到茅坑去。”
“呸呸,你个臭野猪,也是够了。”付东升抱怨了一句,深深吸了一口气,便屏住呼吸快步走到了屋子里,端起郝漠风面前的盆跑了出去,直奔寒山山寨的厕所,去处理那些秽物了,而许灿生则是很淡定地走进了屋子,推开了窗户。
“看来你恢复得不错,挺有精神的。”比起付东升的不淡定,许灿生就显得平和多了,他直接没提起这回事,朝着郝漠风看了一眼:“这东西,拿去用用。”说着从兜里取出了一盒清新剂,丢给了郝漠风。
“好说,我自己觉得,早晚能够站起来。”少年冲着战友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两个家伙的脾气,付东升属于那种爱插科打诨的人,但身边的人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也不会畏首畏尾,所以刚才在郝漠风招呼他进来帮忙的时候,那小子虽然一脸的不爽,但还是干了。
许灿生则不一样,诗人出身的他不适合做这种事,但对战友的关心,他不比付东升少。少年之前在部队和他们相处的时候就知道,两个人虽然脾气不一样,但都是性情中人,不然自己也不会和他们成为过命的兄弟。
听到郝漠风这么说,许灿生看了郝漠风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小子,随即他便看出了其中的不同,在擦拭了身体,排除了体内的淤毒之后,郝漠风给人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了,之前身上的那种草莽气息大减,似乎很有那么股子正气,许灿生也说不出来究竟什么地方不一样,但郝漠风说他能够恢复,身为战友的许灿生打从心里感到高兴。
“跟我说说大厅那边发生的事情呗?我也想知道一下,然后参与些意见。”两人没有在细节上过多纠缠,这时候由于山风的吹动之下,屋子里的空气很快便恢复了正常,郝漠风这才问起了正事。
“李水你认识吧,他从牢房里出来了,帮助我们解决了寒山上那些家伙的问题,他们已经被安排下山了,包括阿虎在内,现在山寨里的人都在收拾东西,很快这里就只有我们在了,布置起来就容易了许多。”许灿生说起了李水在大厅做的事情,随即他便看到,郝漠风在对面深以为然,显然对李水的出手不能同意得更多。
“我就知道,那家伙不会把自己关在牢房里一辈子的,毒瘾虽然还在作怪,但他照样是个战士。”少年说着朝许灿生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一些:“那接下来的铺排呢,准备怎么对付敌人?”
“细节还没有讨论,不过我个人的意见是,两道防线预备,现在山下的捕兽夹,陷阱安装得还不够多,应该再增加一些,并且我考虑,可以用一些特殊手段。”许灿生说着在兜里一掏,再次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摊开手掌放在郝漠风面前:“这东西是从印度尼西亚带回来的,在那里属于剧毒物质,我打算,将这些东西用到陷阱里面去。”
“印度尼西亚?那里应该没有多少毒物吧,这东西你见识过?”郝漠风看了看那盒子,并没有接过来,当然,这也因为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不能伸手动作,少年朝着许灿生凝视了一眼,神色郑重。
他原本就预料到,在自己离开印度尼西亚之后,那里还会发生事情,现在看来是果不其然,在自己走后,萧卓和许灿生、付东升还是遇到了不少事情。
“又一次遭遇袭击,对方使用了一点这种毒药,后来他被·干掉之后,这东西就一直在我手里保管着。”许灿生没有说得太多,当初在印度尼西亚,那些和徐家有着生意纠纷的人用了各种手段对付徐慧,自己和萧卓,还有付东升对付那些家伙简直费尽了功夫,不过既然现在没事,那些事情也没必要让郝漠风知道,他只是简单说了说毒药的来历。
“这种毒素提炼自一种海草,混杂了一些麻痹毒药,不过不是蛇毒。”许灿生将盒子放回了兜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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