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国公说的是真的,秦天真的抢了女人?”
“是啊,他府上的管家看上了我们高家绣坊的一个女工,然后他们便出手把那个女工给抢了,听说他们现在还威胁那个女工的公婆,让女工嫁给了他府上的管家,这……简直是视律法于无物啊,圣上一定要严惩秦天才行。”
高士廉虚虚实实的诬陷了一把秦天,李世民听完之后,顿时震怒,喝道:“这个秦天,真是无法无天了啊,以为自己是个侯爷,就敢为所欲为了,竟然做出逼迫女人嫁人的事情来,来人,去把秦天给朕叫来。”
李世民怒不可揭,宫人不敢迟疑,急匆匆的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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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皇宫仿佛在画里一样。
秦天来的时候,并没有太着急,其实从得知高家绣坊是高士廉的铺子后,他多少就知道打了高飞这事不会善了。
只是他没想到高士廉找自己麻烦竟然等了两天,而不是立马。
他觉得可能是高飞才跟高士廉说,不过说了又如何,他并不担心,毕竟当时的事情,的确是高飞不对。
所以,进入皇宫之后,秦天走的慢悠悠的,不忘欣赏一下这有些斑驳的宫墙。
进得御书房,李世民和高士廉两人都在,秦天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见李世民脸色不怎么好看,心中隐隐一沉,暗想难道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想着,秦天连忙上前道:“圣上宣臣进宫所为何事?”
李世民哼了一声:“好你个秦天啊,封侯之后就无法无天了是吧?”
秦天一愣,不就是打了高飞吗,怎么就无法无天了,难道高飞打不得?
被李世民骂着,秦天低头不语。
“你竟然还敢威逼女人嫁给你的管家,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是吧?”
听到这里,秦天突然抬起了头,自己什么时候做这事了?
“圣上,冤枉啊,打了高飞这事,臣承认做过,可威逼女人嫁给福伯,那是绝对没有的事情,他们两人是真心相爱,臣只是撮合他们。”
刚说完,旁边的高士廉就呸了一声:“撮合?说的真好听啊,那绣娘三十几岁,福伯五十几岁,你说他们情投意合,谁信啊?若非是你威逼利诱,那绣娘会肯嫁给福伯?”
高士廉挺着胸膛,李世民则望着秦天,要秦天给一个解释,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跟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情投意合?
秦天有点哭笑不得,高士廉都说点子什么谬论?
“圣上,年龄不是问题啊,绣娘是个寡妇,孤苦无依的,那高飞还经常欺负她,福伯看她可怜,时常照顾,两人这就慢慢有了情义,绣娘嫁到我们秦家,那也是享福的,怎么就威逼利诱了?而且福伯才五十来岁,也还年轻嘛,只比绣娘大了十来岁,不像申国公,听说今年五十有二的申国公,前几天刚纳了一个十八岁的妾,这……啧啧,不比不知道啊。”
秦天说着,高士廉脸颊顿时通红起来,紧接着就骂道:“你家管家怎么能跟本国公相比?”
“自然不能,申国公那是有权有势的,年轻姑娘谁敢不嫁给你,我家管家只是跟一个寡妇情投意合而已。”
高士廉一愣,顿时有一种掉进坑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