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尤果的身边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这股神秘的力量我还没有查出来,目前按兵不动。”煞冥抚摸着森森白骨,道。
一舞望着眼前既危险又有魅力的男子,心思一动,款款上前,褪了薄纱,眼眸流转间是千娇百媚:“大佬,今夜需要我侍候么?”
女子白皙的肌肤,凸起的胸口,凹下去的腰肢,煞冥眯起森幽的眸,半晌,挥挥手:“出去。”
一舞弯下腰拾起了薄纱,眼神黯淡的离开了骷髅密室。
*
夏染蝶将手中的红绳紧紧的握着。
握着,就好似握着尤果的性命一般!
走在铺面枫叶的小路上,夏染蝶笑的狰狞,尤果,尤果,你会死的很惨的!而且我要亲眼见证你的死亡!
红色城墙上,一双镶着玉片的步履来回的晃悠着,尤果红色的小斗篷遮住了她的眉眼。
眸底之下蕴着精明的光芒。
她的嘴里含着一个糖葫芦山楂,咬碎:“看来又有好玩的了。”
夏染蝶故意把眼睛揉的红红的,像是哭过的样子,她张望着脑袋:“管家,果儿呢?”
管家自然是维护自家小姐的,更是听说了夏染蝶那些破烂的事情,他没好气的拿起扫帚使劲的往外扫,做赶人的动作:“我们家小姐已经歇息了,不见客!”
“这么早就歇息了?”夏染蝶不相信的想往里面走。
“对,怎么?夏染蝶小姐想硬闯?”管家讽刺的开口:“夏染蝶小姐才刚刚小产,这个时候应该在宰相府歇息啊,哦也不对,或者说应该是命案缠身才是啊。”
丫鬟从她的肚子里爬出来,已经敲定了她是杀人凶手,但是吴盼给了丫鬟的干娘很多银两,干娘看着这些银两,又想了想死去的人,起了贪婪之色,收下之后去了京兆府做伪装,证明丫鬟是剖腹自尽,与夏染蝶无关,京兆府尹也不想让这个案子缠身,只好作罢,结案。
可是,那个干娘在第二日便悄无声息的死去了,临死之前,怀里还依依不舍的抱着那一堆银子。
人心不足蛇吞象!
夏染蝶猩红的眼睛愤怒的瞪着管家,现在可倒好,一个看门狗也敢爬到自己头上来了。
灵气聚集在掌心之上,夏染蝶凶残的朝管家甩了一个耳光。
淬不及防的巴掌直接把管家扇的远远的,牙齿和着血都被打落了一颗。
忽地。
一扇沉重的木门被人推开,尤果素白的手放在横梁之上,她穿着一件绯色的长裙,裙摆上刺绣着白色的栀子花。
红与白的强烈对比让人眼前一亮。
“宰相府二小姐在本小姐门前如此放肆,打了本小姐府上的人,竟然如此坦荡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呢。”事到如今,她们之间貌合神离,那一层窗户纸只差捅破而已了。
若是再继续装友好,岂不是太虚伪了!
夏染蝶狡猾的眸子一转,上前,亲昵的抓着尤果的手:“果儿,你的管家羞辱我!我只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这样也不行么?以前,你可是很维护我的。”
呵,她不演戏了,夏染蝶开始和自己演起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