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胡凤是什么人,她的冤屈都要洗刷的,总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死了吧!况且,我们家的伯年该多么的耿耿于怀?”陈俏俏辩白道。吴荣王嗤之以鼻,突然笑了起来,“你确定不是你自己的好奇?而是为了继子的利益?”
陈俏俏的脸上有一丝的尴尬,似乎被吴荣王说中了心事一般,她似乎的确是追寻真相的想法更多一些。“你啊!”吴荣王轻轻地点了她的额头一下,“该说你什么才好?你自己都是做祖母的人,还这样的不稳重,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陈俏俏低着头,脸上红红的,突然想起没藏玉乞还有魏子冽的事情,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吴荣王?陈俏俏有一点犹疑,银火曾经三令五申,叫她不要相信吴荣王,况且,这吴荣王和魏子冽也不知道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王爷,我认认真真的问你一个问题,王爷,你有没有去别人那借过银子?”陈俏俏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想起还牢牢地锁在自己家里的那一张四千两的借条,她实在是想问清楚,虽然银火几番告诫,那不是一般的借条,叫她在吴荣王的面前千万不要提及。
“嗯?”吴荣王深深的皱眉,见陈俏俏有些防备的脸色,顿时警觉,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本王是王爷,不说是富可敌国,但是银子是足够花的,怎么会问人借银子?况且,若是本王真的是需要银子,也自然会问太后求助,说起来,本王似乎只向高太后要过银子啊!你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听说了什么谣言?”
“你确定,你没有问下属或是朝中的大臣要过银子吗?”陈俏俏依然不死心的追问着,吴荣王微微的皱眉,“你到底知道什么事,还是听说了什么,你就直接说吧!”
陈俏俏微微的暗下眼帘,看来这吴荣王不像是作假的,那么,陈炜留下来的四千两银子的欠条到底有什么玄机?
“没有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不敢对那魏子冽动手,似乎有所忌惮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欠了他银子呢!”
“哈哈哈,你倒是会想!若不是怕你出事,我怎么会忌惮他!他不过是一个商贾罢了!”吴荣王哈哈一笑,掩饰过去,眼里不禁有些狠辣,这魏子冽的确是越发的不听话了,竟敢和没藏玉乞勾勾搭搭,万一露出什么马脚的话,这笔账,他一定会好好的和他算一算的!
陈俏俏挣扎着就要起来,“我要回去了!家里人还不知道是怎么着急呢!”
吴荣王急忙把她按住,“你放心好了,他们知道,亲眼看见我将你接来休养的,王府里有最好的药材和大夫,他们很放心!”
陈俏俏讶异万分,“他们亲眼看到的?”吴荣王微微的一笑,想起自己赶到开封府衙的时候,在府衙上演的一幕,他就觉得好笑。
原来陈伯年和全家商量了一下,这魏子冽咄咄逼人,居然还请了一个状师留在府衙之中,不停地就叫包府尹及早的定罪,他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想起一个土办法,就是闹事!让开封的案子多,包府尹也知道他们的用意,极度的配合。
如今是春耕时节,陈伯年雇佣了东村农民王某和张某来府衙告状,基本的案情是这样的,一天在田里同耕,休息时坐在田岸边闲聊,让两头牛在坡上吃草。一会儿,两头牛抵起角来,王某和张某没当一回事,竟在一边看热闹,谁知道王某的牛把张某的牛抵死了。这下两个好朋友翻了脸,张某告到县衙门,要王某赔牛。包府尹实在是有些想笑,陈伯年雇来的人还有的水平,这案子好似有些难度,判赔,王某吃亏;判不赔,张某吃亏。包府尹做出左思右想,为难不已的样子,他推脱没法把案子判得公平合理,要把两人收在监里。慢慢审理这件案子。
那状师却不依,这状师也有几分水平,
其实也看出事情是怎么回事,他是魏子冽请来的人,收人钱财,定然是忠人之事,“府尹大人!这案子最是简单不过了,实在是不劳大人动手!”也不等府尹大人的反应,就笑哈哈地对他们说:“你们本是一对好朋友,只是漫不经心使牛抵角死亡,以致朋友反目成仇人,这实在是不应该的。我劝你们言归于好。二牛抵角,不死即活;活牛同耕,死牛同剥。”
这一番话,合情合理,包府尹都暗自的喝彩,这魏子冽手下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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