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我想过了,我是真的对你一片情意,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逼的你太紧了,俏俏,在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宋子墨放下身段,竟有一丝哀求之意。
魏子衿急急道:“陈夫人,子衿对夫人心意是真的,姑娘若不嫌弃,也可考虑一下!”
宋子墨不禁怒道:“魏子衿,你我相识多年,你竟如此对我!?”
魏子衿不甘示弱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陈夫人都说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是不是宋兄自作多情!”
陈俏俏不禁大喊:“够了!我还一句话没有说,你们在那里吵的是什么!?”想不到美男围绕也不是那么惬意的!竟是如此心烦!
陈俏俏急忙逃离,却不想一头撞进了银火怀里!原来这火药之事虽然有了下落,但是这魏家接而连三的牵涉案件,还是让银火觉得不放心,才想着来盘查一下。却撞见了正要逃离的陈俏俏
银火十分奇怪,正想问她出什么事,她却一溜烟跑了,银火正摸不着头脑,却听见宋子墨与魏子衿的争吵之声!
“俏俏我是志在必得,魏兄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宋子墨一脸的不屑。
“听说宋兄与欺雪姑娘相交颇深,如今又说爱慕陈夫人,是否用情不专?”魏子衿毫不退让。宋子墨如今日日流连歌舞坊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
银火不禁握紧了拳头,终于明白陈俏俏为什么落荒而逃了,原来是这两位公子哥在争抢她!
陈俏俏一口气跑出了很远,刚刚的一幕都给银火撞上了,不知道他该如何看她?想起他自回来之后,就对她误解连连,陈俏俏不禁扶额,上天啊,你要不要给我这么多的考验啊?
唉!好在这魏家给的银子颇多,倒也是能坚持一阵的不是?
话分两头,这陈俏俏这里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忙忙碌碌的,那陈家依然一片凄云惨雾气,你道这许慧芳为什么不去许家拜年?原来正是自己家里出事了!
这陈仲康虽然不愿意面对家里的叶婉容,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会生出一个怪胎?一想起那面容狰狞的孩子,陈仲康没有来由的打着寒颤,想起那样的怪胎是从叶婉容的肚子里出来的,他就没有办法一平常心对待叶婉容。
但是这大过年的他总是不好都在衙门里住着的,可是陈仲康一走进家门几乎吓了一跳,这家里都是生面孔,若不是他对自己的家实在是太熟悉了,他还以为自己是走错了地方!
“这位一定是二少爷吧!我是新来的管家,姓于,您就称呼我老于就是了!“”那新来的管家训练有素,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陈家三兄弟的眉宇之间都有些神似,所以,他就知道这就是那滞留衙门不归的二少爷。
陈仲康的眼睛几乎瞪得和铜铃一般大,“你说什么!?新来是官家?那刘管家去了哪里?”陈仲康自小就在刘管家的呵护中长大,自他晓事之后,刘管家就存在于他的脑海里,从未离开过!
“前任管家已经回乡养老,大少奶奶给了他一大笔的银子,足够他安享晚年!”老于依然恭恭敬敬,言语之间却模棱两可,这主家的事情还是要大少奶奶亲自交代的好。
“哎呀!仲康!你可回来了!我还想叫小厮去找你呢,这大过年的你待在衙门也不是个事啊!”胡凤亲热的招呼着。
陈仲康回头一看,不禁惊讶了一下,胡凤身穿玫红色的衣裙,斜插这一只嵌玉金簪,眉飞色舞,神采飞扬,哪还有之前的颓废之气?
陈仲康隐隐约约的有些不舒服,他出了这样的事情,似乎成全了胡凤!
陈仲康有些懊悔,从现在的局面他就知道,这叶婉容的日子一定极不好过!家里的仆人几乎都换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都是胡凤的心腹,早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他一定不会为了心里好受一些,就躲到了衙门里面。
他早该想到的不是吗?一步步错,步步错,这家里重新变成了胡凤的天下!实在是他太失策了!
“大嫂!这是怎么回事?这家里的奴仆都换了,我这么一点都不知道,还有刘管家,大嫂怎么不说一声就让他回乡去了?”陈仲康有些质问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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