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脉给大人说清楚!莫不是你真的想死不成!”
二狗子顿时脸色惨白,“为什么!娘为什么!”
“二狗子!你快说清楚,你到底是这么诬陷陈夫人的?你若是说不清楚,那就去公堂再说,那就不是本官盘问了,等着你的是开封府衙的酷刑!”
二狗子被吓住了,那官府的酷刑他这么熬得住,于是就忙不迭的跪下,“大人!小的该死,确实是诬陷了陈家的夫人,但是一切都是这胡家母女指使的!”
胡氏顿时大声的喊冤,“你这二狗子,诬陷陈家夫人就罢了,现在又胡乱攀咬住我们母女,是什么道理,我们和你有仇吗?”
这胡氏的脑筋动的及其快,形势突变,她就想把这些事情都推到二狗子的身上,她们就能全身而退了!
“你这二狗子,实在是无耻至极,不过和着陈夫人口角了几回,就设下这样的毒计,要诬陷夫人,还瞒过了所有的人,让我们间接的做了帮凶,实在是可恶至极!好在天可怜见,被人识破,你的奸计才没有得逞,哎呀,陈家夫人,实在是对不住啊,都怪我一时被人蒙蔽。猪油蒙住了心,才做下这糊涂事,差一点变成了二狗子的帮凶!亲家夫人,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凤儿啊,这都是我糊涂!”
饶是陈俏俏也不得不佩服这胡氏脑筋快!若不是早就知道这胡氏的的德行,她还会真的被蒙蔽呢!
“胡氏,你还敢倒打一耙!半月前,是谁偷偷的找上我,给我五十两银子要我帮忙,设局除去这陈氏,是谁暗中叮嘱我要假意和陈氏纠缠不清,就是为了事发的时候能坐实了陈氏与我早已相识的事情?
又是谁在我被吴荣王教训之后,又好生安慰我还给了我十两金子,要我继续为她卖命?又是谁,在腊八节的晚上偷偷的把我放进家门,躲进陈氏的房间里,做出通奸的样子?不就是你们母女嘛?”
胡氏和胡凤的脸色大变,“胡说八道!二狗子,这是我们母女第一次见你,你胡说什么东西!”
“哈哈!说得好!说得好,不认识我?你们这一对母女真的是好算计!不过我二狗子也不是吃素的!好在我二狗子长了一个心眼,胡氏,你还记得这玩意嘛?”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发簪,胡氏的心里顿时一咯噔,自己这么把这出给忘了?当初这二狗子死活要一个见证,她无奈就拔了一支发簪给他!
“这是什么意思?谁知道这发簪是谁的?”胡氏来一个抵死不认,“胡氏!你这话就不对了!你那些商户谁不认得你的发簪?要不要我一一把他们找来做一个见证?”二狗子讽刺的道。
胡氏的脸顿时清一阵白一阵的,霎时难看,包府尹不觉浅笑,虽然他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是,这看着狗咬狗的闹剧似乎也不错!
“包大人,还是先把我放出来再说吧,我都要冻死了!”陈1俏俏看见那包府尹那一抹笑意,十分无语,这寒冬腊月的,夜半三更的被人弄出来,还惨遭虐待,这包府尹没有想到要将自己放出来再说!
陈俏俏心里暗暗想,等她的事情解决,她一定要去雪姨那告状!
包府尹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的确,不管他们是怎么说,但这陈俏俏的罪名算是解除了啊!
“是本官的疏忽!来人啊,还不把陈夫人弄出来!”其实这包府尹很想笑的,这陈俏俏都是一副伶牙俐齿的模样,什么时候看见她这么狼狈的一面?
只见这陈俏俏衣衫不整,发丝紊乱,脸上似乎还有凝固的蛋液,头顶几片烂菜叶也很是张狂,牢牢的占据了陈俏俏的脑袋,陈俏俏拍了几次,均没有掉下来。
陈俏俏觉得自己这一身实在是太恶心了!“包大人,不知道能不能派人送我回去?”她现在不洗澡,真的要发疯了!
“什么?你不在这看着吗?”包府尹实在是有些摸不清陈俏俏的想法,她受了这么严重的污蔑,不亲眼看着陷害自己的人伏法这么行?
“包大人乃是青天大老爷,一点会秉公办理的,我在此也无什么益处,况且,我挂心家中的孩子,她们还不知道这么伤心害怕呢!”这倒是实话,知道自己的娘被带走,还是这样的污蔑,她们那幼小的心灵也不知道受的了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