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才准备给予雷霆一击的!况且富贵险中求,我并不愿一辈子如此籍籍无名!你可知道,在禁军之中,只要提及我陈伯年,众人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知道,他们是看不起我,觉得虎父犬子,爹的英伟越发显得我的窝囊,好在天可怜见,终于给我找到了翻身的机会,我又怎么能错过!二娘你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
陈俏俏不禁默然。看来陈伯年在禁军之中也过的是极其不如意的,既然他决心已定,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既然是这样,二娘也不在说什么了。只是嘱咐一句,万事要小心!二娘不求你能大富大贵,只愿你平平安安的归来!胡凤啊,你也不用再说什么了,赶紧的为伯年准备大毛的衣服吧,那地方可是会冻死人的,不要舍不得银子,说不定能救命的!”
胡凤含泪点点头,知道事情无法挽回了,只是默默地不说话。陈伯年看着胡凤,一阵心软,“二娘,凤儿,我知道,你们最近有很多的冲突,我都知道,但是以后我不在,不求你们能和睦相处,只求你们能相安无事!”他深深的叹息一声,最近家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自然会有人告诉他听,他才是主事人,刘管家会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置评。胡凤和岳母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但是陈俏俏的激烈也让陈伯年来得吃惊和担忧。
胡凤的脸色微变,她还侥幸的以为陈伯年什么都不知道呢!可是又有些微微的心寒,陈伯年知道婆婆这么处置她,也不为她出声!虽然那为永宁侯求娶的事情是她不对,但是她也是蒙在鼓里的啊!可是婆婆对付她的手段,简直是令人发指!她这辈子所受的羞辱也不及这段时间来的多!
陈俏俏微微一笑,她知道,家里的事情肯定是瞒不过陈伯年的,她也没有想瞒着。
平心而论,陈俏俏对陈伯年是有怨言的,这些年,陈氏和两个孩子过得不如意,她不相信陈伯年会一无所知,肯定是因为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才置之不理,让胡凤越发的张狂的!
而陈伯年自以为是的不管不顾,让她们受尽了委屈!
但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况且,陈俏俏也明白所有的事情要自己争取的,求人不如求己,都是陈氏自己太软弱了啊。
“伯年!你放心,二娘知道你的意思,二娘一定会凡事都让着胡凤的,你放心的去吧!”不论以后会怎么样,这表面的功夫谁不会做?
“相公!婆婆说的是,以前是凤儿不懂事,但是以后一定会改的,相公不必挂念家中之事!”陈伯年深深的叹息,这言不由衷的话他听了都觉得心烦啊!
吃完晚饭,陈俏俏焦虑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子,听陈伯年的意思,怕是这几日就要动身,可是,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见上银火一面啊!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交代,还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说,她不见上一面,是绝对不会安心的!
陈俏俏在这里心急火燎,银火那却是一片的旖旎的春光!原来这皇帝感念没藏玉乞将这么大的消息传递而来,对没藏玉乞十分厚待,不仅赏赐千两黄金,还未她另外安置了府邸,但这没藏玉乞却向皇帝说出了她对银火的一片痴心,不论是什么赏赐她都不要,只求皇帝赐婚!
“皇上!我与银大人在西夏的时候就已经是两情相悦,我如此不顾一切的来到大宋传递消息,很大的程度上也是因为我思念银大人的缘故,皇上!我不要什么金银,只想和银大人永远永远的在一起!”
皇帝自然是十分震惊,外族的女子的豪放实在是让皇帝大开眼界,若是在大宋,怎么有女子敢当着皇帝的面示爱?皇帝望着一边尴尬不已的银火,不禁有些好笑,狭促的道:“哦?这是真的吗?朕怎么未曾听银爱卿提及?”银火的底细他是最清楚不过了,他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赐婚?不过是看着银火那千年不变的冷脸终于有些涟漪,觉得分外有趣罢了!
“银大哥!你说你喜不喜欢我?你曾经说过我是贺兰山上最美的花朵,你还记得吗?”没藏玉娇憨的笑着,一脸的无邪。
皇帝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贺兰山上最美的花?这么肉麻的话是从银火的嘴里吐出来的吗,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银火也会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