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欢喜送东西给她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心思。
孙芳儿却似乎没有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抬起头问,“你是说,她送给其他人都是镯子?”
“是不是镯子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是金子,我收过她一些礼物,都是金子。”子安说。
孙芳儿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脖子,“嗯!”眉毛似乎有些飞扬,没之前那样死气沉沉了。
她嗯完就出去了,也没再说什么,子安看着她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地道:“奇奇怪怪的,她干什么啊?她若不要当时还给欢喜就是了啊。”
小荪想了一下,“不对啊,王妃,奴婢记得,让小红给她拿去的那个盒子是比您这个小的,她那份应该不是手镯,或许是手链指环之类的,她许是觉得送的不如给您的贵重,心里生气了吧?”
子安没好气地道:“这送礼还送出仇恨来了,我还是去跟欢喜说一下,以后别做这样的事情了。”
正好偷得浮生半日闲,子安便去了一趟鼎丰号。
毕竟,孙芳儿所有的事情都要谨慎应对,因为她懂得巫蛊之术,一旦她心生怨恨,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忙呢?”子安进门便见胡欢喜埋头在一大堆的账单里。
“可不呢?”胡欢喜抬起头,揉揉眉心,“累死了,你不是应该比我更累吗?怎么有空过来啊?”
“今日中午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你。”子安坐下来,欢喜命人去倒茶,下人出去之后,她苦笑一声,“我已经连续熬了两个晚上的通宵,都没理清楚这些账,这时候,特别想念咖啡。”
“我也想念,想念现代的一切,包括马桶和大姨妈纸。”子安站起来把外裳脱掉,瘫软在太师椅上,“我也累啊,最近事儿特别多。”
“嗯,注意休息,我们这些穿越人士,在现代折腾惯了,可在这里身子骨特别弱,动不动就病,这不,前几天我才感冒了,以前特别怕挂水,但是现在想着能挂水然后迅速消失病症投入工作,简直是莫大的幸福啊。”
“病了?”子安神色一紧,急忙直起身子,“哪里不舒服?有什么症状?”
“瞧你紧张得,职业病啊?”胡欢喜笑道。
“可不跟你扯淡的,你哪里不舒服?”子安正色地道。
胡欢喜也严肃了起来,“我就是感冒啊,你怎么了?”
“我怕有人对你下蛊,我问你,你过年的时候去我家送礼,给孙芳儿也送了 一份,是不是?”
“是啊,你不知道吗?吃醋了?”胡欢喜笑道。
“吃什么醋啊?你这每天往外送这么多礼,我都得吃醋?正经点儿,我问你,你给孙芳儿送了什么?”
“和你的一样啊,绸缎一匹,金镯子一只,放心,款式不同的,我今年送出去百余只镯子,有三四十个款式呢,你们这些贵妇人王妃什么的带着我的镯子,便等同是给我鼎丰号做宣传,民间的富商太太们,都喜欢跟风,宫里和贵族们喜欢什么,她们便买什么。”胡欢喜笑着说。
“我去,这还连宣传费都省了,你这霸道总裁穿越成富豪家庶女,可以的啊,找人给你写传记呗,都出息成这样了。”子安打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