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怒道:“本宫便偏要进,你莫非还敢砍本宫不成?”
说着,便朝宫门走过去。
萧侯爷丝毫没有犹豫,手起刀落,太子只感觉头顶有寒风呼呼,头皮一阵发麻,地上已然多了一缕头发,羽冠散乱。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太子动刀?”太子吓出一身冷汗之后,怒不可遏。
萧侯爷冷冷地道:“下一次落地的,便是太子的人头。”
太子气得脸色发青,却也真惧怕他的大刀,只得恶狠狠地骂道:“你等着,本宫若登基,第一个要砍的便是你这个老匹夫。”
萧侯爷冷笑,脸上一点都不在乎。
安亲王策马上前,微微俯身看着南怀王,峻声道:“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南怀王拱手,“皇兄,臣弟只是来问个明白,没打算闹事。”
“你想要问明白什么事?皇上是不是鬼面疮?”
“是的,臣弟只想知道这一点。”
安亲王缓缓地笑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南怀王道:“是的话,臣弟手下有可治疗的人,若不是,臣弟马上去平息民间的谣言。”
安亲王点头,“嗯,那本王告诉你,皇上不是鬼面疮,你可去平息民间的谣言了。”
“臣弟还没亲眼看到。”南怀王丝毫不退让。
“你不信本王?”安亲王挑眉。
“若非亲眼所见,臣弟谁都不信。”
安亲王冷冽地道:“太子和梁嫔说皇上是鬼面疮,你未亲眼所见,怎也相信?你若不信,与他们一同来做什么?身为封疆亲王,京中任何事情,都和你无关,你若还想留在京中多陪你母妃,便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
南怀王依旧一脸的恭谨,“不,二哥所言差矣,皇上是臣弟的兄长,又是臣弟的君主,兄长有病,弟弟怎能不救?臣弟不管政事,也不管梁太傅和太子要做什么,臣弟只想为皇上治病,仅此而已。”
安亲王冷笑,干脆不语,带着人马守在宫门前,姿态淡然地对阵一群虎视眈眈的人。
熹微宫内,子安在寝殿,慕容桀和得到宫外消息赶过来的皇太后坐在外殿。
侍卫不断进来回禀消息,慕容桀都只是听,偶尔发一两道命令,但是,都对大局没什么帮助的。
皇太后心急了,“这如何是好啊?还不调兵吗?回头等太傅的亲兵和南怀王的兵马来到就太迟了。”
慕容桀微笑,“母后,不必着急,本王就是要等他们出兵。”
“为什么啊?”皇太后急乱了,“我们也不知道南怀王这一次带了多少人回来,更不知道太傅到底掌握了多少兵马,一旦打起来,我们毫无胜算,禁军也有他们的人啊。”
慕容桀起身拉住皇太后,把她摁在椅子里,安慰道:“担心什么呢?真杀进来,不是也有本王挡在母后的前头吗?要杀也是先杀本王,再说,本王身壮力健,起码也能挨百十刀,本王没死,他们就累死了。”
皇太后虽心急,却也被他逗笑了,“胡说八道,没个正经的,哀家这都急死了,你还在贫嘴。”
孙公公笑道:“皇太后不必着急,王爷的意思是如今一则在拖延时间,二则,是要看到他们动了真章,唯有动真章,才能拿捏住,所以,方才才会让陈太君故意与他们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