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叹气。众人看见史万宝进来,都是目瞪口呆。
“兔崽子,你们这是做什么?”史万宝大怒,可是刚刚说话,只觉得后庭一阵紧涨,他吓得急忙跑上几步,解开了腰带,一屁股将一名徒弟撞开。那徒弟不敢说话,只得躲在一旁。
片刻之后,史万宝觉得一阵舒爽,他满意地站了起来,慢慢回到了屋子,可是刚刚躺下,他又觉得肚子在闹腾了。难道是今日吃的东西不干净?史万宝心中嘀咕着,又奔向了茅厕。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史万宝觉得不对劲了。他立刻召见了留守船只的弟子,仔细地询问着,但问了半响,却找不到想要的答案。这让史万宝心中十分奇怪,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个弟子披头散发地跑了出来,口中大叫道:“是谁,把我打晕了!”
史万宝大怒,一甩衣袍,道:“如此模样,成何体统?”
那人听见史万宝的话,大吃一惊。他非常害怕史万宝,不由跪倒在地上,哭道:“师傅,几个时辰前,不知道是谁,将我打晕,还剥了我的衣裳,割了我的头发,将我放在货仓里。”
史万宝一愣,上前一把抓住他,喝道:“你在胡说什么?”
几名弟子面面相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史万宝忽然反应过来,他一把推开那人,道:“早晚和你算账!”说着,大步跑向了底舱。
片刻之后,史万宝看着底舱昏迷的两名弟子,脸色铁青。他抓住一名弟子,手掌连连挥动,硬生生将那人活活煽醒。
“窦建德呢?”史万宝见他醒了,大声问道。
“窦建德,不就在那吗?”那人迷迷糊糊地说着,手指着窦建德原本所在的地方。可是当他看清楚之后,顿时惊讶万分,嘴巴也张大了,窦建德,哪里去了?
史万宝反应极快,他大喝一声,道:“快,停船,四处搜寻,他们一定逃不了多远!”
“喏!”弟子们齐声,匆匆跑开。
运河边上,窦建德眯起了眼睛,他看着渐行渐远的船只,心中叹息了一声。
在他身边,是一名年轻的汉子,约莫二十五岁,他名叫做李泉,是一名锦衣卫,此时正奋力地将脸上的一块皮具撕下。
窦建德眯起了眼睛,笑道:“这一次九死一生,实在是惊险。建德多谢壮士相救!”
李泉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道:“夏王,卑职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夏王如此大礼,卑职承受不起!”
窦建德哈哈一笑,道:“虽然是奉命行事,但我这条命,却是你救的。”
李泉拱拱手,道:“夏王,史万宝此人狡猾非常,若非卑职用巴豆和迷药害了他们,恐怕凭借我一人,根本救不出夏王。”顿了一顿,李泉又道:“恐怕史万宝很快就会发现,夏王,此处再走两里,独孤总指挥已经准备了战马,还请速速赶去。”
窦建德点点头,道:“走!”
两人朝着东边奔去,在运河边上留下了一长串的脚印,奋力前行了三百多步之后,李泉发现有人从后面追来,他们口中大喊着,说要抓获窦建德。
“夏王,快走!”李泉心中焦急,史万宝发现的速度也太快了。
窦建德鼓足了力气,拼命奔跑,可是他被史万宝放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夜,腰酸背痛,行走不便,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李泉见窦建德跑不动,急忙扶着他,快速奔跑着。幸好,追兵的速度也不快,时不时他们还会停下来,让李泉有些奇怪。片刻之后,他明白了,这是巴豆的效果。
窦建德虽然行走不快,但追兵却不时停下,所以双方的速度差不多,始终保持着百余步的距离。
“哪里走!”接到消息的史万宝纵马赶来,独臂拿着一把大刀,声势颇为吓人。
“快,快走!”李泉又道。这时两人又跑了百余步,窦建德已经气喘吁吁,捂着肚子喘息。李泉索性蹲下,背起了窦建德,朝着东方狂奔。这时,他已经能看清楚,远方的那座酒肆。只要抵达了酒肆,独孤武师就能给他支援。
史万宝的速度很快,战马越过一个个徒弟,很快就拉近了与窦建德的距离,他不由哈哈大笑,策马疾奔,浑然未觉后庭阵阵声响和刺鼻的恶臭,在他眼中,只有功名利禄,绝对不能让窦建德这只肥羊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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