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闻言就是一愣,父皇派人来救自己了?想到此,他脸上露出喜色,道:“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杨侑后退两步,摆头示意,房玄龄心中叹息一声,走了上去。
“齐王殿下,我是房玄龄啊。”房玄龄说道。
“房玄龄?”李元吉一愣,此人不是秦王李世民帐下的秦王府长吏吗?父皇怎么会派他为使者?但李元吉来不及多想,在这一瞬间,他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父皇果然派人来救自己了,就要逃出这可怕的地方了,这是一件大喜事呀!
在天牢里数月的经历,让他心中充满了苦涩的回忆。宇文化及、杨士览等人的凄厉哭喊声,伴随着他的每一天,无论是白天、晚上,不,他已经分不清白天晚上,因为在天牢里,永远是黑暗的,红红的火焰随时刺激着他的眼睛,让他难以入睡。
他,一刻都不想在天牢里呆了!在这一瞬间,李元吉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呜呜的哭声让房玄龄心中一惊,齐王李元吉是多么嚣张跋扈的一个人呀,此时竟然哭的像一个孩子,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联想到刚才宇文化及受到的折磨,房玄龄身子忍不住就是一抖,看来,齐王是被吓怕了呀,这从另一个侧面也证明了这些酷刑的可怕。
“救我出去,快救我出去。”李元吉哭着。
房玄龄奋力扒掉了李元吉抓住他的手,站起身来,道:“陛下,不管怎样,他是大唐的亲王,你不能虐待他。这样,怎么向唐皇交代?”
房玄龄说出这话,是希望一会在谈判的时候,能够以这个理由,降低赎金。
但是,杨侑闻言,目光中射出一丝杀机,他快步走上去,手臂快速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一巴掌扇在房玄龄脸上。一声脆响,房玄龄“哇”的一声叫出来,两颗门牙蹦出口腔,落在地上,不知道滚到那里去了。随后,他的嘴角流出了鲜血。
“房玄龄,朕看在你是李渊使者的份上,这才不和你计较,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朕的底线,莫非是觉得朕不敢杀你?”
“上一次你说朕夺了伪唐的土地,这一次你在这里大放厥词,说李元吉是亲王,动不得,那么朕就动给你看看!”
杨侑说着,左右环顾一眼,喝道:“来人,将李元吉吊起来,皮鞭,辣椒水伺候!”
李元吉一听,心中急了,自从他被关到天牢里来,并没有被鞭打过,只是看着别人受尽折磨,他心中担忧,这才变得格外憔悴。想不到房玄龄一番话说出去之后,他就到受到鞭打,这实在不公平呀。打我做什么,要打,也是打房玄龄呀,是他得罪你,又不是我!李元吉觉得很委屈。
李元吉哭着喊着饶命,但杨侑不为所动,几名如狼似虎的狱卒七手八脚将李元吉绑了起来,一人恶狠狠地撕开了李元吉的衣裳,将一根蘸了盐水的皮鞭在空中舞得啪啪直响,声势格外吓人。
“陛下,饶命,饶命啊!”李元吉说着,拼命地挣扎,可是根本挣脱不了。
房玄龄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急忙走上前去,道:“陛下,是我失礼,还望陛下饶过齐王。”
“齐王?那是你们伪唐的齐王,与朕何干?李渊当年爹死的早,曾祖父见他可怜,养在宫中,还让他继承了父亲爵位,我老杨家自问对他不薄,可是天下大乱之际,此贼兴不义之师,杀我子民,夺我土地,如此不忠不义之徒,他的儿子我为什么要对他客气?”
“房玄龄,你本来也是隋臣,如今却颠倒黑白,你这些年读的圣贤书读到那里去了?你一大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杨侑的厉声责问让房玄龄不敢说话,他身子抖了几抖,感觉头有些晕,生恐杨侑再打他。
杨侑这时厉喝一声:“打!”
身强力壮的一名狱卒,举起手中的皮鞭,朝着李元吉劈头盖脸打去,声音刺骨,让人不寒而栗。房玄龄看着这一幕,心中一急,头一斜,竟然晕了过去。
“这混蛋,心理抵抗能力怎么那么差?”杨侑念着,让狱卒停止了鞭打,又让人送房玄龄回到鸿胪寺。
禁军士兵将房玄龄拖了下去,杨侑靠近了李元吉,紧紧地盯着李元吉得眸子。
“李元吉,舒服吗?”杨侑问道。
李元吉一愣,眼珠一转,道:“舒服,舒服。”
“既然舒服,那就再试试几鞭,包你回味无穷。”杨侑笑道。
“啊?”李元吉吃了一惊,赶紧改过来:“陛下,我刚才嘴巴不利索,少说了一个字。”
“那是那个字?”杨侑站直了身子。
“是‘不’字,不舒服,我是不舒服。”李元吉急忙道,思维有些混乱了。
“不舒服是吧?”杨侑缓缓说道,李元吉连连点头,杨侑却忽然笑了:“既然不舒服,那就继续,直到你舒服为止。”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