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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女儿?”李渊闻言吃了一惊,他奇怪地道:“你的女儿怎么来皇宫里找?真是胡闹!”李渊也忍不住生气了,自己是堂堂的大唐国君,一个大臣用这种语气,这种态度与自己说话,就算他是名门之后,世家子弟,也总要有臣子的觉悟不是?
“哼,这得要问你的好儿子,秦王李世民了!”长孙顺德冷笑一声,一名丫鬟从长孙顺德的身后走了出来。
小丫头显得十分害怕,毕竟在她面前的,一个是老爷,一个是皇帝,而她不过是一个小丫鬟,是最卑微的蝼蚁,随时会被眼前的两人拖出去杀掉。
小丫头结结巴巴地说着,有些词不达意,但李渊在听了半响之后,还是听明白了,他不由皱紧了眉头。他是答应过秦王,等到有机会,再将长孙无垢迎娶回来,免得丢了皇家的颜面。可是,他并没有想到,长孙无忌出使逆隋,长孙无垢也会跟着。
但是不管长孙无垢去那里,至少秦王不能抢走长孙无臻啊,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不是胡闹吗?李渊阴沉着一张脸,道:“摆驾秦王府!”他要一看究竟,毕竟他不能凭一个小丫头的话就相信秦王是一个欺男霸女之人。
“喏!”宦官王欣俊应着,退了出去。
“薛国公莫急,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完美的交代。”李渊咳嗽一声,安抚着长孙顺德,可是在他的心底,却没有任何的底气。
长孙顺德没有吭声,而是拂袖而去,李渊目光中带着一丝无奈,一丝杀意,也走出了书房。一路上,李渊向他解释,这一定是误会,恐怕是小丫头看错了人,或许那个人色匪和秦王长的差不多呢?
秦王府不远,骑马只用两柱香的功夫,很快,马车就到了秦王府,李渊迈步走下,身后是长孙顺德。宦官王欣俊一路小跑,走到秦王府大门,抓住门环叩门。
“邦邦邦,邦邦邦!”敲门声响了几声,一个门子露出了半个头,还没有看见王欣俊,就大骂道:“谁啊,这么不长眼,大晚上催魂呢?!”
李渊脸色一变,他快步走上,目光阴冷地看着门子,喝道:“朕在此,还不将门打开?”
门子一愣,皇帝来了?他哈哈一笑,道:“你是陛下?那我还是皇帝他老子呢!你们还不走开,不然我就报官了!”
李渊大怒,秦王府的一个门子都如此嚣张,秦王本人恐怕更加嚣张跋扈,阴沉着练得李渊一挥手,身后的禁卫军一拥而上,禁军将领段文操喝道:“给我将门撞开!”
门子身子一抖,竟然有这么多士兵?他眯着眼睛仔细看着,这才在阴暗的灯光下看清楚了,他忍不住就是一哆嗦。当即将门打开,连滚带爬到了李渊身边,连连磕头,道:“陛下,小人有眼无珠,还望陛下饶命呀!”
李渊一声冷哼,一脚踢开门子,疾步走进了秦王府。一路上,李渊杀气腾腾,秦王府的家丁人人静如寒蝉,生恐惹怒了大唐的天子,人头落地。
李渊走到李世民的寝宫,只见房门里一片黑暗,他问道:“这个逆子,他在里面吗?”
秦王府的管家战战兢兢地道:“陛下,秦王回屋之后,再也没有出来。”
李渊冷笑一声,一脚踢开了门,身后的禁卫军士兵一拥而入,手中举着火把,顿时将屋子里照的如同白昼。李渊和长孙顺德一前一后进去,等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况,两人都愣住了。
在宽大的软榻上,李世民全身**,正在软榻上摆开了四肢睡着,重重的鼻鼾声响起,整个屋子里也带着浓浓的酒味,而在软榻上,有着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目光移向一旁,在软榻的最角落,一个女子衣衫不整,正惊恐地看着突然闯入的人群,身子抖成一团。突然,女子一声尖叫,道:“爹!”
长孙顺德身子一震,女儿的声音带着惊恐,虽然有些变了,但他仍然听出来了,看着眼前的一切,长孙顺德不是笨蛋,岂能不明白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李渊脸色铁青,他已经说不出来话来了。李世民是血气方刚没错,可是也得看人来啊,整个秦王府奴婢不少,难道就没有美貌侍女让他发泄吗?为什么偏偏要去找长孙顺德的女儿?
李渊越想越怒,看着长孙顺德不善的眼神,他忍不住大喝一声:“来人呀,提冷水来!”
一名士兵应着,匆匆走了出去。长孙顺德走上前去,挡在了女儿的面前,冷冷地看着李渊,道:“陛下,你养的好儿子!做出来的好事情!”
李渊皱了皱眉,额头上的“川”字越加明显了,这个秦王,打仗尚可,可是为什么总给自己惹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