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真的想逃脱刘文静的魔抓?”方德笑了笑。
张氏忙不迭点头,看到张氏如此肯定的表情,方德笑了。
在整个长安城,此时最为失意的元从之臣便是刘文静了,由于没有什么事,他只能在家中喝酒,每日喝到大半夜,此时是子时中,刘文静手中那些一根胡瓜,一壶酒,摇摇晃晃走进了张氏那间简陋的房子。
张氏看见刘文静进来的时候,心中忍不住就是一颤,他看见了刘文静手中的胡瓜,自然明白刘文静的意思,一想起刘文静的狠样,两条小腿就忍不住打颤,但是她只是一个小妾,那里有什么办法?她只是刘文静的财产而已!
痛苦又在蔓延,张氏这个时候只希望方德能够帮助她扳倒刘文静,她被迫承受着痛苦,而刘文静却红着眼睛,奋力地做着事情,他越是用劲,心中就越痛快,不停的忙碌让他有些气喘吁吁,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
刘文静从一旁抓过锦帕,在额上奋力一擦,将汗珠尽数擦掉,然后准备继续工作,这时,他眼角突然看到了一点白色。他抬头一看,就见眼前一个白影晃动,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消失在视线里。
刘文静有些奇怪,他揉了揉眼睛,又仔细地看着屋子里,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刘文静踉跄一步,心想难道是喝多了,所以看花眼了?心中带着疑惑,刘文静继续使用黄瓜,开始做事。
惨叫声又响彻在屋子里,刘文静忘掉了刚才的事情,继续奋力做事,反正这事不怎么费力,听着女子的哭喊之声,给刘文静一种莫名的快感,他兴奋极了,又折腾了半响之后,额头上又满是汗水。
刚准备用锦帕擦汗,刘文静就感觉到了不妙,在一旁躺着的张氏更是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刘文静的身后,“鬼,鬼啊!”张氏一声惨叫,竟然被吓晕了过去。
刘文静愕然回头,就见身后,一张血肉模糊的鬼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四处飘扬的头发,红白相间的脸色,又长又粗的舌头伸出来,上面还有着粘稠的液体,不住地往下掉,这种情形顿时将刘文静吓了一跳,“鬼,鬼啊!”刘文静晕了过去。
看见刘文静晕了过去,鬼伸出手,将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露出了一张狞笑的脸,他冷笑一声,将鬼脸上的几根头发故意掉在了地上,然后又在刘文静身上做了一些手脚,这才慢慢离去。
刘文静直到凌晨才醒过来,张氏还在沉睡,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刘文静摸了摸后脑勺,头很疼,他摔倒的时候,后脑勺起了一个包。
刘文静觉得不对呀,自己怎么会躺在地上?他努力地回忆着,这时,才发现在地上,有一些奇怪的头发,头发有红有白,有黄有蓝。刘文静捏着头发,沉思着。
这些头发自然不是小妾的,更不是他的,那么是谁的?这时,他觉得脸上有些奇怪,走到铜镜前,借着桐油灯一看,就变了脸色。在他的脸上,赫然写着“必死”两个字。
刘文静身子猛地一颤,这是怎么回事?放眼整个鲁国公府,谁敢做出这种事情?他瞧了一眼依旧睡着的张氏,走上前去,拍了拍张氏的脸上。张氏睡得很沉,拍了几下也没有叫醒,刘文静走到一旁,将桌面上的水壶提了起来,将冷水浇在了张氏的脸上。
这一下,张氏终于被浇醒,但是张氏一醒过来,想起什么似得,立刻手舞足蹈,“鬼啊,鬼!有鬼!”
刘文静有些疑惑,他被吓晕的事情此时还没有想起来,于是问着张氏:“什么鬼,究竟怎么回事?”
张氏显得心神不灵,说话也颠三倒四,直到刘文静拼命抓住了她那带着淤青的香肩,大声的质问,张氏这才逐渐冷静了下来,断断续续将事情说了。
听着小妾的述说,刘文静也在思考,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印象中,那张模糊的鬼脸越加清晰了,“难道说,真的有鬼?”刘文静心中沉思。
刘文静虽然读过书,很有学问,但这个年代,百姓非常相信神鬼之说,他又想起了脸上的字,心中忍不住哆嗦起来,难道说,有鬼要害自己吗?可是,刘文静觉得自己没有害过人啊,怎么会有鬼来找自己?
带着这个疑惑,刘文静一夜没有睡,“必死”这两个字让刘文静有着深深的忧虑!他不想死,他今年才五十岁,虽然古代活到五十岁的不对,但那只是相对平民而言,大多数的官宦子弟,还是比较长寿的,比如说裴世矩和赵才,都是活到了八十岁以上。
刘文静觉得还有大好的时光没有享受,他不甘心死,所以,他需要除掉鬼,将鲁国公府上的晦气全部赶走,这时,他突然想起来,最近总是各种不顺利,恐怕也是鬼来捣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