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最为低调,而颜赵氏年龄最大,早过了发颠的时期,再有樱姬和端庄淑郡主来自海外,行事保守谨慎,规行矩步的,唯有熊永媚闹出事来。
于是大家散了,熊永媚返回她所居的粤福楼-----东南府现在流行成套居室,而不是那种古代的殿堂用来家居,居室内有主人房、书房、客厅、健身房、卫生间、小厨房等等,十分舒适。
回到客厅一屁股坐下来,悻悻地道:“跪了这么久,累死我了,”
“小姐,你还能坐,我都不坐不了了!”熊永媚的贴身侍女小月儿不满地道,作为小姐的贴身侍女她逃不得处罚,屁股上挨了五大板,火辣辣地痛,可怜她都没受过这种痛苦,又不能叫,强挨着,十分委屈。
“小姐,我们跟着你,不求人前显贵,至少也不能挨打啊!”小月儿唠叨道,她是小姐的陪嫁,情分不同,敢说话。
“行了,行了,挨打的人,按次数,二十皮鞭的赏二十个银元,其它的类推!”熊永媚不耐烦地道,挥挥手让小月儿出去传话。
一分钟刚过,小月儿飞也似的回来,熊永媚正奇怪她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小月儿慌慌张张地道:“小姐,快起来,夫人来了!”
这里能够称夫人的只有大婆杨氏,熊永媚只好站起来,带人前去迎接杨莺儿。
“见过姐姐!”熊永媚行礼道。
“好,妹妹!”杨莺儿进入客厅,与熊永媚各自坐下。
“你们都退下!”杨莺儿交代两边的人道,于是客厅里只剩下两个女人。
熊永媚正襟而坐假正经,准备听大婆训话,心中哀叹做人小妾真歹命!
岂料杨莺儿根本不提先前的事,而是说道:“夫君快要回来了!快船送来了消息。”
“啊!那太好了!”熊永媚高兴得差点要跳起来。
别看她叫她老公是“大叔”长“大叔”短的,事实上她还是很喜欢这个大叔的!
封建社会等级森严,熊永媚在娘家里看到规矩特别多,象她这样的小妾,在家里正厅连坐下的权利都没有,而她这个熊家小姐却有这个权利!
唯有大叔这里,她得到了很多的宽容,单说一个“笑”字,古代讲究贵妇小姐要笑不露齿,不可放声大笑,否则就是家教不严,当受家法!而跟着她的大叔,她爱笑就笑,爱怎么颠就怎么颠,大叔都宠她爱她,而且不用缠足,实在是开心!
“看你看你,藏不住心事,要矜持!”杨莺儿无奈地道。
“是,姐姐!”熊永媚唯有接受道,不过一分钟就忘记了,爬到了杨莺儿的身边摇她的手臂道:“怎么样?”
“他回来之后,处理一些事情,同时准备我们离开台湾行省,搬到爪哇去。”杨莺儿述说情况道。
“那太好了!”熊永媚说道,渐渐地她的脸拉长了。
“不是要把我留下来吧!”她不爽地道。
“是的,留你下来,三年一换!”杨莺儿严肃地道:“夫君说过,能够信得过的人只有二种,一是死人,第二个是自己人!”
“台湾极为重要,联系大陆与东南亚,又经营日久,绝对不能舍弃,必须留人镇守,留家里人在此!”杨莺儿告诉她道。
又说到一句至关名言:“没有谁会比你更关心你的钱!”
“唉!”熊永媚情绪低落!
“为了夫君,为了这个家,更是为了这个国,你必须懂事,懂得做闽南人的媳妇!”杨莺儿说道。
闽南人的媳妇确实不好做,闽南男人多数出海,跑商打鱼,长久不在家里,闽南女人在家操持家务,独守空房,只是现在杨莺儿和熊永媚的家也未免太“大”了。
杨莺儿与她分析道:“双儿管着情报系统,不会让她出面管理事务的,颜张氏和两个外国夫人都不太合适管理事务,只有你,根正苗红,你在台湾行省最合适不过。”
“我明白了,听姐姐的话!”熊永媚说道。
“明天起,你就跟着姐姐一起学习政务处理吧!”杨莺儿吩咐道。
“是!”熊永媚应允。
第二天,夫人政务办公室添多了一张办公桌和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