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涛骇浪,到处都可以听到战马惊嘶的声音,到处都是惊叫与惨呼声,人数达到数百的三河帮,被彻底夷为平地,根本就没有给南京勋贵们留下任何反应的时间!
保国公府,朱国弼以及赵之龙等人还在等候着定淮门方向的消息,只是大半天过去了,依旧没有等到任何信息,众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保国公,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
赵之龙问道。
朱国弼皱皱眉头,答道:“能出什么意外?即便是五城兵马司办不成,那还不是有兖州候跟锦衣卫呢吗?别的不说,那个牌楼违制是实打实的,就立在那里呢,哪怕就是一个勋爵站在背后,都顶不住锦衣卫的……”
也是,只要让锦衣卫的人逮住理了,他们哪里还会管你是不是高官侯爵,绝对会将你收拾的死去活来的。
“可是,这可是时间不短了,天色都已经开始暗下来了,怎么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一旁的兵部侍郎吕大器沉声道。
“朱顺!立即派人去定淮门那边看看,到底怎么样了,这个吴玉昌到底怎么回事,越来越笨了!”
朱国弼喝道。
一旁的管家朱顺答应一声,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大厅,门外就想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南京镇抚司镇抚钱延凯急匆匆的闯入了进来。
“保国公,保国公!”
朱国弼皱皱眉头,这个钱延凯也太不懂规矩了,我这保国公府可不是普通人家的独门小户,这可是国公府,你钱延凯再是镇抚司的镇抚,也不能这么失礼吧?
“钱大人,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钱延凯又气又急,在原地直跺脚,气道:“你们一个个的倒是能够坐得住,出事情了,出事情了,这次咱们可是真的都搞砸了啊!”
朱国弼等人心头大震,赵之龙喝道:“钱大人,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永兴银行,那个永兴银行啊,那特么的哪里是什么软柿子?那简直就是天底下一等一的铁榔头啊,我们锦衣卫的人都全部被抓起来了,五城兵马司的人一个都没有跑掉,连兖州候都被绑了!你们这是要将天捅个窟窿啊……”
所有人都惊呆了,将其他的人抓起来,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大明朝,身份尊贵大权在握的,可不止眼下坐着的这十几个人,谁知道哪里就藏着一尊真神呢,可是连吴玉昌都被绑去了,那可就真的不一般了,那可是传国候,与国同休的,丹书铁券,不是哪个人都能够拥有的!
“钱大人,永兴银行到底是什么来头?”
钱延凯怒声道:“你们特么的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早干什么去了,调动我的锦衣卫,都特么的不知会我一声,这一下,连老子都被你们给坑了!告诉你们,永兴银行那是镇国公朱杰的产业,而且其中还有皇上一成的干股呢,那个牌楼见得那么的有恃无恐,你们用屁股想想,也能够想清楚,必定是皇上的御笔亲赐啊,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游仙居吗?吴玉昌等人开口侮辱御赐之物,连牌匾都要拆掉,这一次只怕有他们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