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蝉黄雀在后,她这是准备做黄雀,待楚帝和三人两败俱伤时,再出手给予致命一击。
“楚帝,纵使你如何强大,本姑娘一定杀你!”
对于婠婠的心思,其他人当然不知道,此时,宋缺,昙宗,毕玄三人全部心思都在楚帝身上,剑海在三人合力之下被击散,狂暴的涟漪波动激荡的山崩地裂,好似末日降临一般。
毕玄在剑海斩杀之下,虽然劫后余生,可体内气血沸腾,心中惊愕不已,完全没想到楚帝一剑之威,会让他遭受重创。
要是剑海全部落在他身上,后果怕是会彻底魂飞魄散,一念至此,毕玄脸色苍白如纸,一副惊魂未定,心有余悸的样子。
“轰隆!”
“轰隆!”
“轰隆!”
伴随着炸天巨响声传来,楚帝身影退出三人的攻击范围,霸道而立,犹如一柄直插云霄的利剑,面前尘埃弥漫,朦朦胧胧,无法捕捉宋缺三人的身影。
“影子血卫,杀!”
楚帝身影向后退去,面前十名影子血卫出现,剑光闪烁,凌厉噬天,待寒风将尘埃吹落,宋缺三人看到楚帝面前站立的十道身影,眼眸中浮现出惶恐之色。
“怎么会突然多出十名强者保护,难怪楚帝一直有恃无恐,原来他早有准备,看来今日怕是没有机会将其斩杀了。”
“玄陵城要是不能得手,那就只能答应大秦帝国的邀请,但秦国一直狡诈诡谲,本尊担心玄云城就是一个圈套,不但是戮杀楚帝的圈套,同时一样是针对我们的圈套。”
宋缺低声说道,毕玄神情凝重不堪,倒是昙宗面露自责之色,道:“忘了提醒你们,楚帝身边时刻都会有十名强者跟随,就像是他的影子一样。”
“本来十大圣僧前来就是为了对付他们,现在却被楚帝麾下其他人拦了下来!”
“天刀,圣僧,眼下该怎么办,这十人不过六品武圣境下品,根本不足为患,你们两人拦下楚帝,本尊分分钟将他们戮杀。”
就在三人商榷之际,楚帝后背上六道龙影腾空而起,栩栩如生,好似九天神龙自云霄横飞下来。
“吼!”
“吼!”
“吼!”
龙吟声震撼九霄,六道龙影盘踞翱翔,宋缺三人循声看去,神态愈发惊恐,六龙噬天,这完全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六龙结阵!”
“杀!”
楚帝面色阴沉至极,暴喝声响起,六龙狂吼旋转,盘踞在三人头顶之上,罡气屏障将三人和影子血卫包裹其中。
一时间。
十人提剑杀去,快速围攻三人,楚帝衣袖翻飞,扶手而立,好像眼前这一切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毕玄扬言分分钟将十名影子血卫斩杀,可此时却是捉襟见肘,在四名血卫的围攻下,手握月狼矛左右避让,稍有不慎就会惨死在血卫的攻击之下。
经妖见宋缺,毕玄,昙宗三人被血卫围攻,前行的脚步骤然停下,凝神向楚帝看去,两人四目相对,经妖只感觉一股来自心灵深处的刺痛袭遍全身,好像被远古恶魔盯上了一样。
“先将你斩杀,算是收取一点利息!”
楚帝淡然轻笑,身影暴掠向前,几纵之下,已经出现在暗毒谷谷主经妖面前,此时的经妖已经没有玄陵城内的嚣张,见楚帝向自己靠近,快速催动体内真气,控制着掌心内暗藏的炼心魔灵。
“炼心魔灵,战争大陆三大奇毒之一?”
“准备倒是充分,不过可惜就是没有几乎使用了!”
话音响起,一步踏出,楚帝身影拔空而起,好似天神一样,悬浮在经妖面前:“暗毒谷谷主,是让朕亲自出手,还是你自行了结,选一个!”
“楚帝,受死吧!”
经妖知道难逃一死,决定和楚帝同归于尽,毒王的称号亦不是白叫的,周身上释放出数百种毒气,双掌排山倒海而去,完全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唰!”
“唰!”
掌风滚滚奔腾,宛若汹涌的巨浪,又似飞矢碎空一般。
“楚帝,除了炼心魔灵,老夫还为你准备了大陆第四奇毒,好好品尝下!”
“十绝炼天!”
“七彩鬼舞!”
十绝炼天是经妖最新研制的奇毒,在他看来此毒丝毫不弱于炼心魔灵,称之为大陆第四奇毒,丝毫都不为过。
十绝之毒,可炼化天地,亿万生灵,将无一生还,所以经妖为其命名曰:“十绝炼天!”
七彩鬼舞是经妖最强依仗,激活气体七彩之毒,修为可瞬间提升三个大境界,只是一旦开启七彩鬼舞,一炷香时间后,经妖必死无疑,生命机能将彻底被七彩之毒压榨干净。
六品武圣境巅峰!
七品武圣境巅峰!
八品武圣境巅峰!
几息之间,经妖一身修为从五品武圣境巅峰暴涨到八品武圣境巅峰,已经完全达到战争大陆武者最巅峰之境,相当于半步武神。
这一瞬间..........
单单经妖身上释放出的气息就已经毁天灭地,纵使楚帝此时也目光错愕,一脸不可思议,他没想到经妖才是龙唐此番阻杀人员中,修为最逆天的存在。
虽然楚帝知道经妖这是以生命为代价,点燃生命之力,用七彩之毒激活体内所有潜能,这种方式已经不属于秘术范畴,根本就是禁忌邪术。
“砰!”
“砰!”
“砰!”
经妖掌风不断向楚帝拍来,十绝炼天之毒将楚帝萦绕,就连面前阻挡毒气的神火屏障,也彻底被击散,不得不说,八品武圣境修为当真超出了楚帝的承受范围。
“轰隆!”
“轰隆!”
伴随着爆炸之声响起,遮天蔽日的毒气彻底将楚帝湮灭,十绝炼天,炼心魔灵,毒王经妖拥有的剧毒,全部使用在楚帝身上。
“哈哈,老朽将楚帝杀了!”
“二公子,老朽将楚帝变回那杀了!”
经妖疯魔的笑声激荡在虚空,只见他乌发凌乱狂飞,目眦欲裂,身影完全被毒气包裹,已经看不出原来他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