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及时治疗的旧伤和后遗症。
“你。。还有什么可以说的么。。”
周淮安最后还是拉开了勒在她口中布索,反正现在以她肌肉的松弛程度,至少是没法咬断自己的舌头了。
“自当是无话可说了。。既入君手端是了无幸礼。。只是既然贵人令我专处于此,怕是有什么还想知晓的东西么。”
长发垂面的女子哑声道,听起来自有一种奇异韵律感。
“自然是事无巨细的所有事情。。”
周年不为所动的道
“奴唯求一件事情。。”
女子顿了顿又道。
“你觉得可能么。。往日的朝廷和官府会轻易放过一个包庇和容留刺客的窝主么。。”
周淮安不可置否的反问道。
“奴明白了,还请莫要节外生枝牵扯到更多的人了,也。。。”
女子低声道。
“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提条件么。。作为一个刺客,你不觉得话太多了。。”
周淮安再度打断她道。
“奴明白了,贵人想知道什么奴知无不言便是了。。惟求给个干净利落的痛快,莫要在受更多折辱便是报偿了。。”
女子叹然道。
“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彼辈既然身为决死之士,难道不应该是对幕后主使誓死不说,不惜粉身碎骨也要完成任务么。”
周淮安继续反问道。
“因为当初能够指使我辈的人都已经不在了。。朝廷已经没了,往昔刺客世家的所在也被毁了。无论是古时传下的公孙氏、荆氏、曹氏还是豫氏、聂氏的人都不复所见。。”
她形容不动的淡声道。
“当初除了奉命剿灭的军马之外,尚还有人守在原地到处剪除我辈中人,虽拼死方才得脱出,如今刺客世家中的聂氏传人,或许就只剩奴一个了。。”
“然身为刺客却未能完成任务者,便就是不得活的弃子了。。奴唯有逃到对方尚且不及的江东来,只是伤病潦倒之际有人好心收留了,就暂时栖身于此以为报答了。。”
“这么说,此番亦不过是巧遇而已,与宴上那些谋刺人等,却无任何的干系释然喽。。”周淮安面无表情的反问道。
“。。至少彼辈,还拿不出请动奴的代价来。。”
女子说完这句就重陷沉默作为回应。
“那就和我说说刺客世家的事情吧。。保不准能令我有所心满意足了,就不会再迁怒和波及到其他人等呢。”
本想转头离去的周淮安,这时候才稍微产生一丝兴趣道。
“。当然了,不管你信与不信,难道不都是别无选择的结果;区别在于是你自己说出来,还是我用手段让你说出来而已。。”
“那贵人可知,开元年间的剑器名家公孙大娘和裴将军;以及后来的权宦李辅国、鱼朝恩暴死之故。。”
女子沉吟了片刻,才抬起惨白的有些惊心动魄的下颔,幽然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