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副都虞候李宾唐也在对着几名亲熟的部将道:
“你们也不随我多劝一劝将主。。哪怕让事情从长计议也好啊。。况且,南边的好处其实那么轻易拿的,如今用得惯了岂不是还要继续受制于人么。。”
“李副都这话说的倒是轻巧。。难道离了南边的干系了,咱们就不用再受制于人了么。。难道去长安请拨钱粮和军械淄用,就不用看人脸色,花钱摆酒意味打点和孝敬么”
在场最为年轻的一名军将却是有些不耐的
“最不济南边也是明码实价敞开了的公平买卖,手头紧时还可以赊欠和借贷一二;还不会指手画脚的胡乱干涉。若是舍了这条门路和渊源,你让咱们军中上下去吃西北风么。。”
“你这是什么混帐话。。王上多年的恩德就。。。”
李宾唐不由勃然作色拧住对方的胸口道。
“好了好了,都是自己兄弟何必如此大光其火呢。。”
其他人连忙一拥而上的合起稀泥来。
不久之后,朱老三也得到了相应的消息,而不由重重叹了一口气对着左右道:
“既然他放不下这些干系,那就带队回去坐镇河阳城眼不见为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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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江陵城中,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当年满脸通红的红药儿收敛好裙摆和袖边,重新穿上罗袜离去之后,周淮安却还有些意犹未尽念着此中诗句呢。虽然不可能剑履及第的真个品尝个中滋味,但其实还有许多其他的替代之法可以尝试呢。
光是她一副生涩而又认真的服低做小,努力令自己满意和受用的样子,就相当的情致动人了。再联系后世那个“步步生莲”的典故,也许那位大诗人南唐李后主还是个不择不扣的地道足控呢。
待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远处的廊道中,周淮安才收起脸上温柔和煦与体贴的笑容,而用一种深沉的平淡对着外间候命的女卫道:
“请崔氏过来一下吧。。”
半响之后崔琬婷婀娜娉娉的身影,出现在了周淮安的面前,面有酡色微微舔着朱唇轻声道:。
“敢问郎君有何吩咐。。”
“过来。。说话”
周淮安不动声色的道。当她走到面前之后周淮安又喝声道:
“跪下。。”
“你似乎心有忿怨和不甘啊。。”
周淮安用手指摩挲着她的绝美无暇脸蛋,然后慢慢的进藏青团花的饱满胸襟里把玩起来。
“奴婢不敢。。”
崔琬婷蹩起修饰精美的眉头,饱含呻吟的低声道
“你当然不敢,不然的话也不会只是留在这里说说而已了。。”
周淮安一边感受这指尖上滑若凝脂的脉动,一边意有所指的淡声道。
“比如,想要暗中影响和操纵别人的念头,也千万不要去想,也千万不要会有。。就算不免产生了,也给我好好的藏起来。。”
“身为一个正常男人的爱好和趋向,我身边自然需要各种各样的女人。然后根据各自的作用和表现,自然也有三六九等的对待差别。。”
“究竟是可以交心和托付而共同进退的爱侣,还是照顾生活起居的床伴,辅佐诸多事务的亲密助手;或又是仅仅用来摆设和排场的花瓶,用以暖床的活器物,解闷的肉玩具;乃至是专门调教来取乐的宠物,甚至是专供凌虐的仁波切和消耗品呢。。”
然后,他再度捧起她有些晶莹残迹的姣好脸蛋。
“既然身为女子有点小性情和私心、想念从来不是问题,也是我可以欣赏的特色所在。但敢于突破我的底限和要求的话,那就会让你后悔为何要生为女子来到这个世上了。。”
然后他只是轻描淡写的列举了,诸如《黑兽》《对魔忍》之类系列作品中观摩到的几种手法和下场,就足以让她浑身颤战伏在地上只顾着跪舔,却再也不敢多做任何辩说的言语了。然后周淮安才缓声道:
“当然了,如果你能够好好的扶持她、协助她,发挥出别人无可取代用处的话,我又何仿给你一个更加靠近的位置;甚至是更多的权宜和便利呢。。”
周淮安当然不是神棍也不是心理专家,只是作为生体扫描的附带能力,可以感受到身边人的各种生理指标的变化和波动。基本距离越近的就越发精确。
所以,在通常情况下除了可以防止心怀不轨之徒,就此潜入近身进行刺杀之外;也可以充当某种意义上变相测谎仪的辅助手段。
像这种有过深入浅出交流的人选,几次三番在特定场合下发生某种心跳加剧,血液加快的波伏,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他觉得有时间还是抽空给人敲敲警钟的好,没必要等到事情不可收拾来完羊补牢什么的。毕竟,崔琬婷这个女人自带一种门第出身的韵味,又很知趣也放得下身段去迎合所好,日常使用起来的还是蛮受用的。
待到重新变得神清气爽起来之后,周淮安又开口问道:
“最近还有长安来的人试图联系你么。。”
“暂且还没有。。”
低眉顺眼的崔琬婷含糊不清呜咽道。
“那你不妨主动联系一二好了。。我需要一条能够向长安反馈消息的渠道。。”
周淮安抹了抹她满是遗传物质的脸蛋和胸脯才道。
“为了取信于他人,一些不那么紧要的私密消息你也大可透露出去好了。。相应从中的好处和利益,也可留在你的名下。”
“奴婢明白了。。”
她低声应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