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莱恩轻声道:“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不管他当时有多么痛苦,但是在过去二十多年之后,他很可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痛苦。”
安东笑了笑,他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保罗,最后指向了布莱恩。
“说这些话的时候,想想自己。”
放下了手指,安东淡淡的道:“有些事情,不是时间能够冲淡的,有些伤痛不是能够被治愈的。”
布莱恩沉默了良久,终于道:“是的,我们该去找到这个人,至少问问他的想法。”
杨逸沉声道:“他在那家投资银行工作?”
“德意志银行。”
从事有价证券交易,自行买入证券的公司就是证券公司了,而股票当然是证券公司交易的主要内容之一,同样性质的公司名称不同,在英国,证券公司就叫投资银行,而德国用的是混合经营制度,投资银行是全功能银行的一个部门或者分支机构,所以安东说的投资银行就只是德意志银行下属的一个分支机构。
知道了在哪里工作,那么剩下的就就简单了。
杨逸沉声道:“那么他叫什么名字?”
安东淡淡的道:“汉斯,汉斯.施耐德。”
杨逸看向了布莱恩,微笑道:“我们也是该去法兰克福一趟了。”
布莱恩挥手道:“那就去。”
波尔就在法兰克福呢,没想到安东所说的这个人也在法兰克福,挺好,杨逸能去法兰克福寻找这个汉斯,顺便还能去瞧瞧波尔。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那行程就已经可以定下来了,杨逸马上给埃尔文打了电话,请埃尔文帮忙办理去德国的签证并安排飞机,因为这次是和清洁工的合作,所以撤离的时候想去哪儿清洁工都会帮忙,而且还是免费的,但是等到了德国,这次合作彻底结束后,水组织再想去哪里就得掏钱了。
和清洁工这边敲定了行程,杨逸看向了安东,笑道:“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一下嘛。”
安东想了想,道:“原来我监视他的时候,汉斯二十六岁,正在和一个姑娘在谈恋爱,而那姑娘不知道他的真实工作,等我离开德国的时候他也已经和那姑娘分手,后来在法兰克福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股票分析师了,我能认出他来,但我没有再次调查他,我只是扔出了他而已。”
这个汉斯也已经五十岁了,已经过了作为情报分析员的黄金时期,而安东能提供的也只是二十多年前的资料,过了这么久,再把当年的一些资料拿出来也没了什么意义。
杨逸很是感慨,也很是无奈,如果不想从头开始培养一个情报分析员,就只能找这种年纪偏大的人,因为一个正当年的情报分析员怎么也不可能加入水组织。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年纪不是问题,薪酬不是问题,一切都不是问题,只要这个人真有能力,杨逸就算开个养老院也是心甘情愿,唯一的问题只是看人家肯不肯加入水组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