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开始恢复血色的唇角微微翘起,眼底绽放着熠熠光辉,他的笑容神秘而妖冶:“等血流满玉,你就会知道了。”
这厮又开始卖关子了,直接跟她要搞什么鬼是会死啊?慕梓灵有些郁闷地瞪了他一眼。
见慕梓灵妥协了,叶子沐嘴里正人君子地嘟哝了一句“男女授受不亲”,直接放开慕梓灵的手指,又将玉佩丢给她,让她自己弄。
然后,他自己又懒洋洋地靠到树干上,闭上眼睛,继续打盹。
“切!”慕梓灵无语地白了他一眼,也挪着屁股,跟着靠到树干上,慢慢摆弄。
虽然心急想知道是怎么个回事,但慕梓灵还是静静的等着,自己将血弄到玉佩上。
这块玉佩有巴掌大,通透无暇,莹光缭绕,可神奇的却是……不是几滴血就能将它细致的纹路填满,每条纹路一滴都不够。
慕梓灵眉头都不皱一下,自个用其余几根手指摁压,从食指尖的伤口挤出一滴滴血,滴到玉佩上。
“啪嗒!”
“啪嗒!”
……
四周静寂无声,细微的血珠滴落敲打的声音,就变得格外的清晰。
听着一声声清脆的血滴声,看着眼前错综复杂的血丝纹路,感受到指尖传来轻微的刺痛,慕梓灵垂了垂眼帘,眼底的视线忽然变得有些恍惚。
……和龙孝羽最后分开之际仿若昨日,却又似过了好几个漫长的世纪。
她又想他了,很想很想!
慕梓灵从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感觉,竟是这样的五味杂陈。
淡淡的苦味中,带着隐隐的甜,甜中却又有着浅浅的回味。
即便如此,却还是由衷的让人想细细的品,狠狠的尝,想一次品尝个够,却怎么都尝不够!
他的霸道,他的强势,他的好,他的坏……仿佛注入心田,深深地扎了根。
时间越久,扎得越深,怎么都挥散不去!
脑海中有龙孝羽的画面一帧一帧的浮现,很长很长,眼底的想念一闪而过,心中的思念却是常驻!
慕梓灵晃了晃脑袋,撇开心中复杂的情绪,轻轻地眨了眨眼,让视线变得清晰起来。
鲜红的血液,如丝如缕一般,又像是受了控制,缓缓流淌至每条浅细的纹路。
每一条细小的纹路都没有错过,每一滴血都没有溢滑出来,渐渐的流满了整块玉佩的细微纹路。
也因如此,原本通体透亮的玉佩,已经变成了一块华丽灼目的血玉,在微弱的阳光下却能折射出耀眼的红色光芒。
让慕梓灵觉得惊奇的是,玉佩背面那两个‘无限’的字竟奇迹般的消失了,却正面又多了两个字。
正面那两个字在那个‘羽’字之间一上一下的浮现出来,变成一块透着诡异气息的血色令牌,炽烈中透着威寒。
“血羽令!”慕梓灵不由地瞪大双眼,惊呼一声,正准备叫醒旁边打盹的叶子沐。
忽然,手中的玉佩像是灌注了滚烫的岩浆一般,烫得慕梓灵下意识的丢掉。
只见下一秒——
被丢到地上的玉佩,陡然间绽放出一道灼目刺眼的红色光芒,形成一道长不见顶的耀眼光柱,直射高高的天际,染得周围的一切都跟着变红。
“大奸商!你快醒醒!”慕梓灵赶紧叫醒叶子沐,手指有些颤抖地指着那一束划破天际的红光:“快看看……这怎么回事?”
比起慕梓灵的大惊小怪,叶子沐显得平静多了,好像早就有预料一般。
只见他不急不缓地睁开了眼,看着眼前那道长长的光柱,红唇微微上扬,淡淡解释道:“这是血羽令,唯一能召唤调遣和派令差遣血羽卫的令牌。”
“血羽令?”慕梓灵眉目一皱,很不解,听起来很神秘又很厉害的样子,她问:“血羽卫?那又是什么?”
然而,让她更加不解的是,叶子沐怎么会知道这块玉佩是一块令牌,且似乎好像还对这令牌很了解?
要知道这个大奸商可是和龙孝羽八竿子打不着的,他为什么会对这玉佩知道得那么清楚。
不过,这也让慕梓灵唯一一次肯定了叶子沐无人不知无事不晓的神通广大的能力。
只是他真是这么神通广大吗?对于这点……慕梓灵表示很怀疑。
叶子沐好整以暇地摇着折扇,笑得一脸神秘莫测:“血羽卫是羽宫最为诡秘的组织,他们都要经过重重变态的考核,才被挑选出来,无情无心,只有无条件服从持令之人,要说来他们都是十分强大的。”
叶子沐越说越悬,慕梓灵越听越迷糊,简直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唯一让她明白的就是,这血羽令,还有什么血羽卫,什么羽宫,简直是个个不离龙孝羽。
由此可见,现在发生的,和叶子沐所说的,不言而喻了。
这些都和龙孝羽那只妖孽脱不了关系,不,不是脱不了关系,而是……这些就是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