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皇叔赎回来再说!”
“吾皇圣明!”山呼的声音回荡开来,只是很明显宗亲大臣那一边的呼声要高出三分。
只要韩信到了监狱里边,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好做的吗?
直接在监狱里边弄死韩信,他们确实是没有这样的胆子,毕竟韩信再怎么说,也是楚国上将军,在皇帝没有真正决定韩信生死之前,谁都不敢乱来,不然的话那就是引火烧身!
韩信颓然的跪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侍卫走了进来,一左一右抬着韩信,直接拖了下去。
接下来商议的事情就是怎么赎回项伯,这样的事情在周代列国纷争的时候,就已经经常发生过,所以商量起来,很多楚国就贵族也是非常顺手。
灌夫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脑海中一直回荡着的,都是项睢哪一个恶毒的眼神。
勇士从来不会畏惧困难,但是却担心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毒蛇,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真刀真枪在战场上,只要不遇到那一个令人绝望的李元霸,灌夫还真的是从来不怕谁。
项睢什么的,这才真的是土鸡瓦狗之流;唯一叫灌夫忌惮的,无非就是项睢的身份而而已,当今皇帝的堂弟!
这才是要命的一点,也是毒蛇嘴巴里的能致命的毒牙。
朝会散了一口,灌夫刚刚回到家中,陆逊和窦宪两人就已经到了。
灌夫知道两人是来做什么的,直接挥手屏退了左右的家奴,不等三人全部入座,窦宪就已经忍不住骂了起来:
“那项伯是一条老疯狗,项睢就是一条小疯狗!今天主公在朝廷上的时候,属下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陆逊急忙挥手:“现在是在都城之中,不必在军中,老窦慎言,免得给主公招致灾祸。”
“这倒不用。”灌夫叹了一口气:“这灾祸不管我们愿不愿意,他就要来了,你们还记得当初和我们一起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三十几个士兵吗?”
“当然记得。”陆逊沉吟道:“这些人们回到郢都以后,就到了宫中,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有见过。”
“哼!”窦宪冷笑道:“这还用说,老主公当初对韩信说的那些话,只怕皇帝都应该知道了,如果不这样的话,主公斩杀蜀国那么多人,怎么半点封赏都没有?我们一路上吃了多少苦,这才活着回来,结果半点褒奖都没有,现在还落得一个被人猜忌的结果!真他娘怄气!”
灌夫摇头道:“韩信此人不足与之谋,你们感觉到了没有,如果他今天在朝堂上低头服软,说一些软话,只怕皇帝都会赦免他了……”
“总觉得这事情有哪里不对劲。”陆逊也沉吟起来:“我们在逃命的路上,韩将军可不是这样的啊……”
“对了!”窦宪忽然然道:“我记得韩元帅回来的时候,吴臣曾经到他府邸上去过……”
“坏了!”灌夫道:“应该就是这吴臣坏事了,韩信耳根子软,只怕是被吴臣蛊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