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元霸大战姜松以后,楚军主动出击有数十次,偏生蜀军就是爱理不理,简直是咬定朱提不放松,任由韩信东西攻。
原本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冬天就要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冬天也有这种类似于黎明前的黑暗一样,越是接近春天,天气就越冷,韩信从两天前,开始得到军中有人冻死的消息。
至于对面的蜀国是不是有人被冻死,韩信不得而知,但是蜀国只有十万人在朱提城中,城外的还有二十万人,也在和楚军一样遭受着冬天的折磨。
想到这个,韩信心中就已经舒服了很多。
“哗——”
军帐被人粗暴的掀开,敢这样对待韩信,出了项伯以外,三十万大军之中,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韩信坐在火炉子边上的身子都没有动一下,就听到走了项伯低声咆哮的声音:“韩元帅!今日为什么还不出兵?”
“为什么?”韩信伸手一抓,就把刚刚那上报有人冻死的军帖丢到了项伯面前。
项伯微怒,伸拿起来看了看,皱眉道:“此等蛊惑军心的言论,实在是应当斩首示众!”
“呵!”韩信干笑一声,他觉得自己能想清楚这个世界上最困难的军阵,但是却想不明白一件事情,项伯的兄长项梁,那是何等人物?项伯的老爹项燕,那是何等大英雄?
为什么就生出了项伯这个草包?难不成军中的传言是真的,因为项燕和自己的妇人是口中衔着香草办事,所以剩下了项伯这个草包中的草包。
项伯说这句话的时候,军帐外传来一阵寒风,带着一些细碎的小雪花,飞到了韩信面前的案桌上,项伯人还在挨着火炉,就已经忍不住抖了起来。
韩信笑了起来:“监军大人身上穿着几件衣服?”
“六件,三件棉衣,一件狐狸皮衣,还有两件绸缎。”项伯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刚才在韩信面前抖了几下,实在是有些丢脸,手中那一张报告士兵冻死的军帖,也觉得有些沉重,拿捏不住一般,悄无声息的放在一了一边的角落里。
“监军大人穿的这么厚,也感觉冷,军中普通士卒能分到一件棉衣,就已经是不错的了,你还叫他们怎么上阵杀敌?这样的天气只能熬过去,本将自以为有些本事,可以统帅大军作战,但是这样的天气强行出战,只会叫士兵心生厌战情绪。
到了那个时候,士兵如果哗变,蜀国又突袭过来,这三十万大军一旦溃败,则我国就危险了,社稷危险了,到了那个时候,你我两人丢掉性命是小事情,折损我大楚国这三十万儿郎,可就是千古罪人,注定要遗臭万年!”
韩信这一番话说的无比沉痛,项伯这样的人哪里还敢催促韩信出战?
韩信自己也明白一些,项伯身为朝廷皇族,可不是自己能轻易吃罪得起的,这一位当今皇帝的小叔叔,在楚国皇室宗亲里边,可是有着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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