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我了。”
“就是那个皇帝病榻前的女娃娃?”司命神医回忆起来,觉得这是一个妙人,以他的指挥,又怎么猜不到这件事情一定是有这个女娃娃参与呢?
“也好,我那女儿学医实在是不怎么行,我这一身本事总不能带着到泥土里边去。”
……
赢无双知道许望一家人是冤枉的,但是这个时候时候实在是找不出任何比许负更加合适的人来做这件事情……准切的说,应该是背黑锅。
许负名满天下,无人不知道女相神的本事,如果说秦国皇帝赢扶苏被这个名满天下的女相神用巫蛊之术谋害皇帝的性命,天下人都会相信。
毕竟就在几天之前,女相神的大兄刚刚被皇帝处以极刑,斩首示众;所以女相神心怀怨恨,做出这样的事情,大致上也在情理之中。
许负少见的慌乱,跪在雪地里,浑身上下像是筛糠般颤抖起来,她想到了几天前自己大兄变成冰疙瘩的人头。
赢无双站在雪地里,觉得许负是一个眉目清秀,身子也不错的妇人,而且名声也非常大,如果就这样杀了的话,倒是有些煞风景,当下挥手将蒙战叫了过来,吩咐道:
“收押监狱中,派遣锦衣卫看守好了,如果这些人莫名其妙的死掉,那整座监狱里边的人,一个都不要活。”
蒙战沉声道:“喏!”他看着赢无双的背影,回想着话里的意思,越发的觉得赢无双越来越像皇帝。
这个像,指的不是外貌、动作,而是身上那一股气势,简直令人忍不住要臣服,膜拜。
许望大声求饶,他的两个儿子也一样,又哭又喊,被禁军校尉踢了几脚,打的口中淌血,便死狗一般拖了下去。
许负倒是安静,像是已经做好了等死的准备一样,什么话都没有说,低着头,任由禁军推搡着她往前走。
屋子里的笪姬拖过窗子,把院落里的情况说给了扶苏听。
扶苏以一个非常悠闲自得姿态,把双手抱起来,枕在后脑勺底下:“这么说,老二对许负有意思?”
笪姬笑了笑,道:“许负的年岁可是比无双儿大太多。”
扶苏道:“一切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就看司马师上不上当。”
“妾身觉得,司马师一定是上当了,那个什么巫医看起来真可怕。”笪姬一双玉手,都放在扶苏胸口上,柔声道:“妾身今天看到那巫医靠近陛下的时候,着实是吓了一跳。”
扶苏翻过手来,捉住笪姬一双手,嬉笑起来:“既然怕,那就到朕的怀里来……”
笪姬挣扎不过,只有靠在扶苏怀里,听着扶苏的心跳上,忽然直起身子来,美眸中担忧道:“陛下,今天那个巫医也听过你的心跳声!”
“如果华佗和花一天两人配置的药剂,都不能使得朕的心跳声变得微弱,那还算什么神医?”扶苏努嘴,颇不以为然。
“那就是一定了,这个司马师一定要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