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打开皇城!”樊哙大声骂了起来,一个人从上面冒出了头,不是别人,正是卢绾。
卢绾嘘嘘不已:“开城门吧。”
宫廷侍卫这才那皇城缓缓的了开来,陈平领着大军稳定城中的混乱,卢绾下了城楼,看着浑身是血的樊哙低声问道:“怎么样了?杀了没有?”
“陈平没有回来?”樊哙忍不住问道。
“没有呀,不然的话我还问你这些话做什么?”
樊哙骂了一举三花,陈平如果是没有回来的话,那就一定是领着禁卫军在城中开了杀戒,狗屁的稳定城中局势,只要大军退出去,城中局势自然就稳定住了。
吕泽虽然死了,可是吕泽的那些爪牙却还没有完全剔除干净。
“皇上呢?”樊哙一边走一边问到。
“子房正在陪着皇上,你现在回来了,就快点去禀告吧,知道怎么说话吗?”
樊哙心情差极了,又被卢绾这样问,就骂了一句:“滚!老子现在还没有昏聩到不会说话的程度。”
卢绾自然不在乎这些,被自己的老兄弟骂两句就骂两句,当下急匆匆的跟着樊哙前去面见皇帝。
少帝刘盈看着浑身是血的樊哙,面色惨白,只是问道:“如何了?”
“吕泽密谋造访,臣领军过去的时候,他就反了,然后死在了乱军之中;灌婴畏罪潜逃,微臣追出去,却怎么也没有追到。”
少帝刘盈听了,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陛下,既然灌婴已经逃走,那还请陛下下诏,全国通缉灌婴,这样叫灌婴无处可去,也可以防止灌婴闪动大军作乱。”
“罢了!朕即刻下诏,丞相快去召集文物群臣,即可宣布灌婴罪状,天下大索之。”
“魏晨遵旨!”张良从皇帝手中接过诏书,急匆匆起敲打朝钟。
刘盈看了一眼立在一边上的樊哙,就道:“且回去梳洗,等会一同到大殿上,等候后宣读圣旨。”
“遵命!”樊哙退出大殿,刚刚出皇宫的时候,就遇到了陈平。
“陈平看了一樊哙,不悦道:“你是可以追上灌婴的,为什么要放走他?你可知道,灌婴到了北军大营中,我大汉国就完蛋了!”
“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放走灌婴了?我要是追到了,怎么可能放走那逆贼?”
陈平怒道:“你这等莽夫,不可语之国家存亡!今日你放走了灌婴来日我等必定要因此亡国!”
说完这话,陈平重重地摔了一下衣袖,就想着大殿上疾步走去,樊哙到了皇宫外边,才知道陈平听说自己放走了灌婴以后,调动了三千骑兵去追杀灌婴。
听到这个消息,樊哙可以说是喜忧掺半;灌婴有谋逆之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这时候,他总是难以对自己的老兄弟下狠手,至于吕泽,那完全是刀架在了脖子上,不得不做了。
樊哙抬头认真的看了看无尽的天宇,心中向着,如果阿邦真的在天上看着自己,那到底会不会责怪自己今天所做的这一切呢?
或许会,但是……或许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