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云召见状,提着吕邝快步走上前去,叱咤道:“都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
“诸位,眼下蜀国吞并南越是大势所趋,修要自误!”谢文领着自己的侍卫,也站在了伍云召和李元霸后边,大声嚷道。
众人咬牙怒目奈何自家主公人手中,只有忍气吞声,心中只是希望自家主公能在这时候说点话,可被伍云召单手擎举着的吕邝早就已经被吓得魂飞九天外,空留一个躯壳还在人间,哪里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放下我家主公,你等自可离去?”
“我等绝对不会为难你们!”
一群人大声呼喊起来,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好了!城外出现一支蜀国大军!”
“诸位将军,不好了!”
“敌军来犯!”
一队骑兵从人群中冲过来,大声呼喊着。
伍云召一听,大笑道:“这必定就是徐庶大人到了,尔等好还不前去开门显出城池!还在这里迟疑着做什么!”
吕邝的那些属下一个个咬着牙当真是恨不得用目光把伍云召等人给杀死了才好,可是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顾吕邝的生死存亡?
很明显,没有人敢这样做;要真是有谁这样做,就算是杀掉了伍云召和李元霸两人,吕邝可也就活不下来;到时候丞相吕嘉可不会轻易饶过他们。
所以两相对比之下,自然无人敢上前。
“别等了,我们现在就杀到城楼底下,谁敢阻挡!”李元霸虎啸一声,就要抱着那巨大的柱子往前冲。
伍云召大笑道:“不急!看我给他们来点干货。”说着,伍云召伸手扣住吕邝的左手小臂往下一拉,竟然将吕邝的整个手臂硬生生折断,扯下一截血肉来,丢在人群中。
吕邝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疯狂的挣扎起来,但是伍云召手掌一抖,立刻就死死地抓住,叫他挣脱不掉!
“哈哈……”伍云召嗜血大笑:“吕邝,你我无怨无仇,你要是不动动嘴皮的话,下一次我就把你另外一只手臂撕下来!你倒是考虑清楚了,现在虽然折断了一只手臂,但是还有一只手臂,照样可以吃喝拉撒玩美人,要是我把你两条手臂都折断下来,那以后岂不是要真的成为废人?”
吕邝正要发狠撒泼,大声斥骂伍云召,可是转念一下,要是自己真的辱骂了伍云召,那岂不是另外一条手臂也无法保住?
生死面前,能看的淡的人,历来都备受他人推崇;这是为什么?因为这样的人太少了。
吕邝在没有被伍云召抓住以前,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好汉,而且他也以这样的准则要求自己手底下的人,只是现在……
“传本帅的军令,打开城门,献出湟溪关!谁敢迟疑,立刻斩下人头,以儆效尤!”
吕邝嘶声吼道,整个人都有一些歇斯底里了。
“主公!不能这样做啊!”
吕邝的话刚刚落下,就有一个武将拱手说道。他的话刚刚落下,伍云召就看了一眼李元霸,李元霸狰狞一下,把手中的柱子丢在地上,跳上前去徒手一拳,就将这人击毙,打的身躯碎裂,死不瞑目!
伍云召狞笑:“吕邝啊吕邝,看来你这一个元帅实在是有些不够分量,诺诺诺,你看看,居然都没有人听你的话,只怕你这左手小臂也是保不住……”
“听见没有!我还是不是元帅!”吕邝听到伍云召这威胁意思浓烈的话,哪里还敢不催着手底下的武将去开城门。
这一个,个人生死和南越国朝廷的安危,在铝矿看来,确实是不如自己个人重要。
所有一切终究是虚幻,只有活下去,真真正正的享受到了,握在手中了,这一切才是真的!
“你们是不是聋了,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看到这些平日里对自己低眉顺眼的武夫,竟然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吕邝完全是把自己对伍云召的仇恨,全部都转嫁到了自己这些没有的手下身上去了。
“主公!当真要献出城池不成?”
有部将大声问道,实在是因为不甘心,这大好的湟溪关要是献出去,也就意味着把整个南越国最后一道防线都已经放弃,从湟溪关南下前往番禺,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达到。
除了最后一个石门关这一路南下完全没有任何天险可以放手,献出湟溪关,这可就是把整个南越国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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