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十座城池的时候,刘禅心中已经非常高兴了,不过却装作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
“你们不得暗中把人口迁移走,这要说好了!”刘禅板着脸说道,感觉就像是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一样。
“放心,我赵国既然想要和公子密谋天下,自然就会拿出足够的诚意来,王子大可以拭目以待。”朱文正含笑,而后又面色一正:“只不过韩信那边……”
“韩信那边交给我来说,除了以我父王的名义支持他称王意外,别的事情,我不会泄露半个字。”刘禅淡淡一笑,学者朱文正的口气道:“贵国给了足够的诚意,同样我这里不能不拿出诚意来才对。”
朱文正离开席位,拱手道:“这件事情非常机密,不是可以签订盟约就做得到的,我想要与王子击掌为誓。”
刘禅心头冷笑,但是面上却堆满了笑意,从座位上走了下来,和朱文正两人向着房门外边的方向跪了下去,先是向着外边磕三头,然后面对面击掌:
“我朱文正如果违背了誓言,将来定要被乱箭穿心而死!”
刘禅接着说道:“我蔡王之子刘禅,若是违背了此言,将来要被人乱刀砍死!”
言毕,两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事不宜迟只宜早,我与韩将军现在就回下榻之处,商议把那些城池割让给王子,王子放心,我等商议的地方,定然会紧挨着睢阳城,绝对不会故意刁难王。”
“这事情我可以放心,毕竟你我两人都是立下了誓言的,怎么敢轻易违背?”刘禅正色道。
“告退!”
朱文正和韩擒虎两人一拱手,便退了出去。
刘禅看着两人背影消失在房门外边,嘴角上翘,冷讪一声:“哼,区区一个武将而已,真的以为我刘禅是那么好欺骗的?你还真以为我是付不起的阿斗?”
言毕,刘禅从新回到了座位上,高声道:“去把韩司马请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与韩司马商议。”
外边的侍卫应了一声,便去请韩信。
没有多长时间,韩信就到了。
刘禅素来知道韩信重情义,挡住自己的父亲在危难之中,加封韩信为大将军,韩信心里是念着这样的情谊,这才一只在睢阳城苦苦支撑,不然的话,依照韩信的才能,投靠谁不能名垂青史?流芳万古?
“拜见公子?”
韩信郑重行礼,而后问道:“且不知公子有何事?”
刘禅没有起身,只是道:“司马上来于我对坐,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司马说,这事情关乎你我身家性命,将来的国运。”
韩信一听,心头一震,也不知道刘禅刘禅这要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这么吓人。
待的韩信跪坐了下来,刘禅便道:“我深知司马是一个可以托付姓名的人,所以才愿意和司马说接下来的话。”
“不管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只要公子一言,韩信定然全力以赴,为公子,为蔡国赴汤蹈火!”
正史上,韩信也是这样被刘邦忽悠,这才为刘邦东征西讨,打的天下诸侯不敢抬头,这才有了刘邦称帝,大汉王朝的开始。
这一世,虽然是历史发展的轨迹改变了,可韩信就像是跳不出老刘家的圈子一样,最终还是遇到了刘备、刘禅。
刘禅便道:“将军可知道,方才朱文正好找我来做何事?”
“不知!”韩信道。
“朱文正找我来,是请求我以父王的名义,拥立将军为九江王。”
韩信一听,立刻就转到一边上跪了下去:“韩信绝无称王之意,还请公子明察。
刘禅低头看着韩信身上穿着的衣服有些单薄,当下心中不忍,就把自己身上的披衣脱了下来,披在了韩信身上,动容道:“我又奇虎不知道将军没有这样的意思?”
韩信抬头,看到刘禅把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非常的感动。
在这个时代,衣服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穿的,除非是最为亲近的人,一般只有兄弟之间,才能如此。
刘禅这么做,几乎一下就叫韩信感动的稀里糊涂了。
“臣肝脑涂地,也要报答王子恩情,岂敢奢望称孤道寡?”韩信流涕道。
刘禅也非常感动:“我自然知道司马忠肝义胆,且听我慢慢道来!”
当下刘禅把韩信扶了起来,然后把方才和朱文正密谋的事情商议了一遍,这几乎是朱文正前脚刚走,刘禅就把他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