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才没有去直接找韩信,而是想要去赵国哪里,寻求赵国的帮助。
可不曾想到自己骑着马在冰天雪地里行走困难,腹中饥饿难忍,面前吃了几口寒雪,化成口水咽下,却又被冻得不行;刘禅可没有那种野外求生的本事,勉强撑了一两天时间,正当刘禅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时候,就看到一队人马从官道上走来。
刘禅期初担心是秦国的追兵,但是看着旗帜赤红如鲜血,就明白过来,这是赵国人,便纵马来到了官道上,求见这车队的主人,把自己的真实身份透露了出去。
“若是王子想要去睢阳城的话,某这就叫人调转马头,折回去。”使者微微笑道,显得温文儒雅。
刘禅想了一会,说道:“那就有劳尊驾了。”
前往赵国而去,本身就是一个未知数,自古以来在外避难的王子,很多都命途多舛,不见得有好下场。
刘禅也明白自己倒了赵国,虽然无性命之忧,但是说不定也会成为赵国手中的一枚棋子。
韩信和赵国使者说话的时候,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已经逃出秦国大营,所以这绝对是不作假的,也就是说,韩信对蔡国是很衷心的。
刘禅也就是因为这,方才改变了心中的想法。
赵国使者微微一笑,头伸出了车子外边,大声喊:“调转车队,重新回到睢阳城城去。”
“转头,会睢阳!”
“转头,会睢阳!”一时间,整个车队都回荡着呼喊的声音,人马调动起来,到了傍晚时分,就已经到了睢阳城为。
睢阳城为的土坑还没有完全填起来,只是在城门外边铺好了一条路。
赵国使者下了马车,示意刘禅留在车架中,守城的武将就走上前来,拱手道:“先生去而复返,有何事?”
使者转身掀开了车帘子,沉声道:“蔡国王储在此,快些去叫韩信来迎接,不可怠慢!”
伴随着赵国使者的话落下,刘禅整理了一下衣冠,这才从马车里走了下来,面色平静的看着这守城武将道:“某乃是刘禅是也,你可晓得?”
武将细细打量一下,吓了一跳,赶紧插手施礼道:“末将见过王子,这就去通报司马大人。”
“去吧!”刘禅心里很激动,但是面上却只能做出一副淡然的表情来,整个人显得云淡风轻。
且说那武将骑着马,一路冲到了将军府中,大声喊道:“司马大人,王子来了!”
韩信一听,愣了一下,面色严肃道:“可是秦人挟持王子而来?”
“不是,王子和赵国使者一同前来的,已经到了城门外边。”
韩信一听,立刻起身,看着正在和他商议的武将道:“定然是王子趁着秦军粮仓起大火,这才逃了出来,我等快快出去迎接!”
众人听到韩信发话,也不敢迟疑,纷纷起身跟着韩信来到了城门口。
城门外,刘禅挺直了腰杆,看着韩信带领一干武将行礼,激动地手掌都有些颤抖了:“好!司马真的是我大蔡国的肱骨之臣!”
“王子严重了。”韩信有些惭愧的说道:“前几日王子在敌军之中所言,臣知道那是身不由己,臣自然不会心声怨言,只是现在我军实力不足,虽然击退强秦,但是却无法南下,收复蔡国,此臣扼腕叹息、痛心不已的地方。”
刘禅越是聪明人,韩信这么说,应该是真是的情况,但是另外一层意思是担心自己入主睢阳城以后,会从韩信手中夺权。
毕竟自己的身份摆在这里,比韩信这个司马可是重了不少。
“司马乃是肱骨之臣,我年少不知事,一切都听从司马大人的意见。”
韩信听罢,心里松了一口气,挥手道:“恭请王子进城。”
“恭请王子进城!”城中一干武将纷纷呼喊起来。
“使君请!”
刘禅转头看了一眼至身后的赵国使者。
赵国使者含笑道:“王子已经到了睢阳城,某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就此别过,我还要到宁陵城去想着我家主公复命。”
刘禅也不强留,只是道:“希望日后再见,保重!”
“保重!”
赵国使者微微向着韩信见礼,登上马车,便继续上路了。
进入城中,韩信把自己之前和赵国使者的话说给了刘禅,刘禅听完以后,内心的想法几乎是和赵国使者一样的,乐城到中邑城之间,本身就没有什么天险可言,一旦换了过去,这岂不是立刻就有陷入到了陷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