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陵城距离临淄城只有三百余里,消息传得非常快。
但是谁都想不到,第一个收到消息的人,竟然是刘秀!
大齐王城中,刘秀将密报随意的捏在手中,看完了之后,眉宇间露出一丝喜意,跪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材瘦小之人,这人可不能小觑,正是那大名鼎鼎的宋江是也。
“这件事情很好,宋先生精心谋划,实在是辛苦了。”刘秀笑道,而后拍拍手掌,不一会就有两个心腹侍卫走了进来,抬着一个十分沉重地大箱子。
宋江看在眼中,心头一惊,这箱子落地的时候,他就可以感觉出来这里边装的全都是黄金!
整整半人高的一箱子黄金!
“公子这是何意?”宋江面色微微一变。
“先生不要误会,眼下孙叔在于陵举事,花费必定不少,单单依靠他一人,想要挡住官军围剿,自然不是容易的事情,这些金子,除了赏赐先生的一百金之外,其余的都交给孙叔招兵买马所用。”刘秀微微一笑道。
“为主公谋划,是乃是宋江分内之事,不敢奢望赏赐,这件事情若是成了,主公便将是大齐之主,我等自然也就水涨船高,将来功成名就,扬名立万,自然也不在话下。”宋江正色道。
刘秀微微颔首,心中暗自道:“本以为这宋江只是一个贪财鼠辈,不曾想也有此等眼光,倒真是我平日里小瞧了他。”
心中念及于此,刘秀看向宋江的眼神中,也带着几分欣赞许之色。
“既然如此,某定会向着父亲表明先生的忠心,这些黄金,足够孙叔举事之用,若是还不够的话,先生只管来我这里取用。”说到了这里,刘秀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这些黄金,都是齐国国库之中取来的。”
“啊?”宋江惊骇,愕然道:“公子难不成已经掌握齐国与股掌之中?“
“虽不及也,但却也不远。”刘秀自信一笑。
宋江也不多问什么,当下便领着这两个刘秀的心腹,暗中乔装打扮,离开了临淄。
话说,宋江前脚刚走,于陵的民变奏折,这才送到齐王手中。
齐王看罢,面色大变,当即召集文物群臣前来商议。
朝堂之上,齐王将奏折上禀报的事情宣布以后,一片斥骂之声扑面而来。
面对成片的怒斥痛骂,陈友谅面色不改,稳步走上前去,拱手道:“大王,末将愿意领兵平乱,区区乱兵,能有什么战力?”
“大司马领兵在外与秦国交战,此刻国内若是再兴兵戈,只怕国立难以支撑。”田假推辞道,“且不知陈国柱可有办法,能招降这一股乱民,为朝廷效力?”
陈友谅闻言,眼神微微向着一边上的刘秀看去。
刘秀感受到了陈友谅的目光,微微扭头,淡笑道:“下臣有话要说!”
“刘卿但说无法!”田假微微颔首道,这刘秀只不过凭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就成为了齐国朝廷上的下大夫,虽然说地位不高,可是却深得齐王宠爱。
刘秀拱手道:“多日以前,下臣便说过‘得民心者得天下’,今日于陵民变,实则不是大王有什么过错,而是陈国柱强行征发黔首,不顾民间疾苦,这才会有今日里的祸事发生。”
“你算什么东西!敢污蔑国柱?”阎行怒道,捏着拳头上前来,就要锤死刘秀!
刘秀面色微变,怒声喝道:“大胆!朝廷之上,大王天威隆隆,你敢白日行凶不成!”
“哼!”看到阎行丝毫不把自己的这个一国之君放在眼中,田假冷哼了一声。
阎行这才收敛了一些,冲着齐王拱手道:“大王!此人诡计多端,近日里以金钱拉拢结交我朝大臣,朋比为奸,弄得齐国上下乌烟瘴气,若是再宠信此人,只怕大王会重蹈田儋三兄弟的覆辙!”
“放肆!孤王乃是襄王之子,齐王建之弟,乃是齐国正统,你竟然敢那孤王和田儋那几个庶出的卑贱之人作比,你眼中可还有本王?”田假发怒,喝道:“左右何在?将此人拉出去杖毙之!”
“喏!”
左右侍卫走上前来,怒声喝道,作势就要将阎行拿下,阎行发怒,空手杀人,顿时就有两个侍卫倒在了血泊中。
其余的侍卫见状踟蹰不敢上前!
刘秀高声喝道:“阎行造反!此刻不拿下,更待何时?”
“哈——”
一时间,宫廷外的手提战戟的侍卫冲了进来,团团左右把阎行围了起来。
阎行瞠目圆睁,吓得左右侍卫不敢上前来。
“大王!你不要忘了你的江山是怎么来的!”陈友谅冷冷说道,一双眼睛鹰隼般盯着田假。
田假畏惧,不敢与陈友谅对视。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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