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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燃烽火,敌袭!”城头上的千夫长立刻大吼了起来,一个士兵抛出火把,“嘭”的一声,顿时大火燃烧了起来,南门那边的守将一看,立刻就指挥士兵冲了过来。
张飞上挑下杀,雷吼道:“快!抛下绳索,敌军已经注意到这里来了!”
跟随张飞冲上城墙的士兵纷纷丢下绳索,一头套在城墙垛子上边,顺着就滑了下去。
“放箭,射死这些逆贼!”千夫长大吼,顿时密集的箭雨就想着绳索上边的张飞军射了过去。
张飞喳喳大叫,纵马冲了过去,顿时就把箭阵杀散开来,丈八蛇矛一戳,立刻就把那千夫长刺死。手臂一震,就将这千夫长的尸体想着人群中砸了过去。
张飞雷吼:“挡我者死,这就是下场!”
“将军已死,为将军复仇,重盾上前,弓弩手准备,射死这贼将!”
“复仇!”
“复仇!”不足千人的守城部队,纷纷怒吼起来,张飞狂笑不已。
“千万人,我不曾畏惧,尔等只不过是蝼蚁罢了,敢在某面前叫嚣,杀你个血流成河,尸骨遍地!”
丈八蛇矛纵横上下,顿时这城楼上边,就像是下饺子一样,重盾当前前边,却挡不住张飞丈八蛇矛一挑,就爆碎开来。
骑着战马在城墙上边,向着城门外边一看,自己带进来的士兵,全部都在城楼下边看着自己。
“尔等休要慌张,本将这就来!”张飞提着缰绳向后拉,乌云踏雪发出响亮的鼻音,向着后边退了几步,然后嘶鸣一声,竟然直接从那城墙上边跳了下来!
“咚!”
一声巨响,乌云踏雪四个白色的蹄子全部都陷落到泥土中去,狂笑一声,一勒缰绳,转头向着城墙上边一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笑声在夜里传出去很远,甚至于强攻南边城门的众多军士都听在耳中。
“将军真乃是神人也!”士兵瞪大了眼睛看着张飞。
“走!”张飞扯了扯缰绳,猛然发现自己胯下云踏雪口鼻之中正在淌血。
张飞本身是武道高手,可以承受从城门上边落下来的冲击力,但是乌云踏雪却难以承受,已经伤了内脏!
张飞连忙下马,将丈八蛇矛丢给了自己身边的士兵,自己跳下战马,脖子往马肚子地下一伸,竟然直接扛着乌云踏雪,飞奔起来!
所谓之绝顶力士,也就是如此了。
又说薛仁贵麾下部将领这士兵正在救火,城中黔首也纷纷出了家门,手中提着木桶,开始打水。
薛仁贵看着场面有些混乱,但是却没有上前制止。
“张飞何在?”绕过了人群,薛仁贵抄手抓住了王二蛋,大声问道!
王二蛋迷迷糊糊的,现在这么混乱的场合之下,他哪里还记得起来张飞在哪里!
“不好,西门有变!”薛仁贵一抬头,就看到西门那里火光冲天,这是敌袭的暗号,莫不成城外的联军分兵两路,现在已经来到了西门城外?
薛仁贵留下一般的士兵救火,领着黄忠等麾下的武将士兵,向着西门冲了过去。
来到西门一看,发现这里横尸遍野,亲兵打着火把上前一看,城门洞里边依旧是漆黑的泥土,并没有被掘开。
“将军!”城墙上顿时就有武将冲了下来,冲这薛仁贵拱手道:
“将军,张飞骑着马条下城楼逃走了!”
“好啊,这张飞还真是神勇,超乎我的预料!”薛仁贵冷笑一声,转头看着城中渐渐变小了的火光,脸上的怒意这才消退了几分。
“这里的守将呢?”薛仁贵看遍人群中,并没有发现千夫长所在。
一个百夫长拱手上前:“我家将军战死了!”
薛仁贵闻得此言,顿时发怒道:“张飞杀我军中武将,放火烧掉城中建筑,日后见到这贼人,必定要将之击杀,方才解我心头之恨!”
黄忠在一边上,张了张嘴,本想说几句话,但是最终还是选择闭上了嘴巴,张飞在城中纵火这件事情,却是叫他心中不快。
这段时间和张飞一同领兵,张飞平日里喜欢酗酒,经常在军中大骂军士,黄中多次劝说张飞,但是却起不到任何作用,这也叫黄忠很是不悦。
现在已经归属秦国,黄忠思量片刻,便道:“眼下,守住城池才是第一要务,跟随某冲进城中的张飞军还有不少,还请将军准许,某现在领着军队去收扁他们!”
薛仁贵面色缓和,拱手道:“将军且去!”
黄忠冲这薛仁贵一拱手,转头领着麾下的军马在城中四散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