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着那少女喝骂道。
少女缩着身子后退,满脸的惊恐。
刘西丁眼睛盯着少女玲珑的身段和秀美的脸蛋,搓着手笑道:“哎,赵妈妈,你这是作甚?怎么开口便骂人?这我可不爱听。今晚小怜姑娘是我的,我可容不得你骂她。你去吧,命人送些酒菜来,然后莫要来打搅。”
老鸨子赔笑道:“刘大人说的是,奴家还不是怕她惹您生气么?真要是惹恼了您,我们可担不起。”
“放心便是,本官可不会生气。听好了,今晚这屋子里便是闹翻了天,你们也不用进来。莫扰了我的兴。”刘西丁咂嘴道。
“得了,奴家也是白操心,奴家这便命人送酒菜来,也不来叨扰了,免得刘大人嫌奴家烦。大人今晚好好乐乐,明儿一早奴家可是要来讨赏的。”老鸨子笑着道。
刘西丁摆摆手道:“放心,那些都是小事,不会少你们的赏的。”
老鸨子连声道谢,转头看向那瑟瑟发抖的少女,沉声喝道:“死丫头,好好伺候刘大人,倘若伺候不周,明儿一顿笋炒肉皮蘸水,你仔细着。”
说罢,老鸨子转身离去。不久后,有人送来酒菜,临走时带上了房门。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屋外传来男子女子放荡的笑声,远处有爆竹的噼啪声作响。所有人似乎都很开心,有的享受着新年的气氛,有的沉沦在欢场做戏之中。屋子里的,刘
西丁坐在八仙桌旁握着酒壶,眼睛在缩在屋角的少女身上打转,自斟自饮了一杯。
“你过来,替我斟酒。”刘西丁对着少女笑道。
“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求您放过我吧。”少女瑟瑟发抖的哀求着。
刘西丁嘿嘿笑道:“小怜姑娘,你知道我为了今晚花了多少银子么?八百两啊,你知道八百两是多少银子么?普通人家一年收入不过百两,一家子累死累活不吃不喝八年也不过攒下这么多银子,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银子,你要我放过你?这不合适吧。”
少女哀求道:“我……我不知道,我没得银子,我也不要银子,我想回家,我想爹娘,想哥哥嫂子弟弟妹妹,求您了,放我走吧。以后我挣银子还给你。”
刘西丁哈哈笑道:“什么也不懂,这银子你还的起么?你想家?你家里卖了你,你还想他们作甚?你拿什么挣钱还?这世道,你生的一副好相貌,干什么要去过苦日子?八百两银子,你只需伺候我一晚上便成了。干什么还扭扭捏捏的?这世道笑贫不笑娼,你家里都穷的没饭吃,都卖了你了,你还想着回去,不是疯了么?过来,好好伺候本官,伺候好了,本官搞不好还能赎你出去,给本官当个小妾。”
少女惊慌摆手道:“不不不,我不当小妾,我也不会伺候人,求您了,这位大人,您放了我,奴家做牛做马报答您。”
“做牛做马?嘿嘿嘿,本官就喜欢把你们当成牛马,本官喜欢用鞭子抽你们,用蜡烛滴你们。你也不用下辈子,便这辈子吧。”刘西丁再也不想多啰嗦,一口干了杯中酒,站起身来,从腰间抽出一根又细又小的小皮鞭来。
这是刘西丁随时带在身上的东西,这座青楼中的女子闻此鞭而丧胆,因为她们的白屁股上也不知挨了多少次这只皮鞭的打。刘西丁确实是变态,这皮鞭他不但带在身上,没事拿出来嗅闻,闭目回忆抽打的过程,而且还在皮鞭上缠了些彩色丝线,弄的五彩斑斓。加了这些丝线之后,一鞭子下去,疼的更厉害,疤痕更明显,还带有纹路。刘西丁每每从身下女子的惨叫声中得到莫大的欢愉。
“过来,要老子亲自抓你过来么?”刘西丁喷着酒气,将皮鞭在八仙桌上抽的啪啪响。
少女缩在墙角苦苦哀求,刘西丁怒骂一声,起身慢慢逼近,口中道:“到了这种地方,你还想着能保全自己?当真是笑话。遇到我,是你的福气。乖乖听话,否则我可不跟你客气,我刘西丁可非怜香惜玉之人,老子花钱,你伺候好老子,天经地义。我可不管你心里怎么想,这世上日子难过的人多了去了,我可管不着。过来,你他娘的。”
此刻的刘西丁已经完全本性暴露,口中骂骂咧咧毫无读书人的样子。他走近少女身旁,伸手一把抓住少女的头发提溜了过来。那少女痛的大叫,忽然奋力拳打脚踢的挣扎起来。手脚乱舞之际,一巴掌打到了刘西丁的脸上,刘西丁脸上火辣辣的疼,同时也激起了凶性,怒骂一声,扬手便是一耳光打在少女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