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曦姀听了他的话,笑声更是肆意:“什么**幸福?我不太懂这些,对我来说,只有做自己想做的事,才是我想要的人生!我讨厌别人来支配我,所以我就要去支配别人!名节又是什么东西?我为何要被它所累?你还真是奇怪!”
说完,她又忽的推开了皇甫炎,摆了摆手:“罢了罢了,看在你帮我许多的份儿上,我也不勉强你,不过生个孩子,你若不愿意,我找旁人便是!哪里来的那么多奇怪的理由来!”
她当真是转身就要离开,皇甫炎却是脸都绿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回来,声音也失了理智,低吼道:“你胡说什么?你敢去找谁!你可是我的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安曦姀被他强行拽回到怀里,笑着伸手去戳他那张黑成锅底的脸:“啧啧,不装了吗?平时也不是这样的人,这会儿倒是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起来了,真不诚实!”
皇甫炎被她戳的脸疼,看着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倒是真的释怀了,话到了这份儿上,他再逃避,那就真是矫情了。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朝着房间走去。
今儿是除夕,又是凤瑶宫正式建成的好日子,安曦姀又素来喜爱红色,因此,她的房间内倒是被布置的喜庆。红烛红帐红锦被,倒是有几分喜房的感觉。
皇甫炎把安曦姀放到床上,便欺身压了过去,他等这一天已经许久,再等不得片刻了!
安曦姀也实在不是什么会娇羞会脸红的女人,在她看来,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水到渠成天经地义之事,属于人类的本能。她私底下问过苏玉楼,苏玉楼跟她说,男人以为女人是玩物,女人也一样可以当男人是玩物。两个人都享受了,才是真谛。
安曦姀深以为然,她小时候见多了动物们的本能,所以,人不应该更进步的吗?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人是因为太进步了,才有了诸多的**。
偏偏她是个半吊子,礼仪是学过的,可惜学的不是这方面的,她一个特工,没人会教她害羞是什么东西。她根本就极少过过什么正常的生活,所以还真是不太理解关于这种事情,女子应该如何对待的问题。
所以她也真的是冤枉了皇甫炎了,而皇甫炎也绝对不会想到,安曦姀在正常概念中的缺失是多么的严重。
两人都是初尝情事,虽说第一次有些痛,但是这对于结实耐摔打的安曦姀来说,也就是痛了那一下。于是,两人倒是极快的进入了状态,完全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反而是酐畅淋漓,十分的畅快。
皇甫炎年纪到了的时候,皇后本该派宫女来教导的,但是自己儿子久病缠身又体弱,皇后万万不敢真的让那些宫女近儿子的身,没得再惹出什么事来,所以这事便生生的给耽搁了。后来,皇甫炎的情况一直也没什么好转,亲事也不顺利,当娘的再着急抱孙子,也不能不顾忌儿子的身体,是以,皇甫炎这么多年,在这事上,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