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皇上,哪怕是绿豆大点儿的事儿那都是顶天的大事儿。
封总管回禀了太后。
离心玥也觉得蹊跷,护甲在头顶的穴位上来回的刮揉着,闭了闭凤眸,道:“这的确不像是皇儿的性子,皇儿即便再喜欢女子,也不可能这般疯狂,况且,那还有个若歌杵着呢。”
太后的恰巧让封总管大为害怕,生怕自己在侍候慕容澈上有什么差池:“太后,要不,宣太医看看吧。”
“也好。”
两个人一合计。
慕容澈便被定成了重病号。
皇宫上下几十个太医就跟选秀女儿似的整齐划一的排好队在寝宫候着。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慕容澈愤怒的吼叫声传了出来:“都给朕滚!你们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太医们被骂走了。
最后,在太后的威严之下,他们得出了个结论。
皇上丹田气足,声音醇厚,并无大碍。
许是,憋的时间久了,急于发泄。
太后气的干瞪眼,一口老血差点吐出去。
接连过了两日。
敬事房的人端着檀木盘子进来了:“请皇上翻牌子。”
哟呵。
他算是发现了。
翻牌子比用膳都勤快。
他一一的扫过去。
皇贵妃三个字映入眼帘。
他忽地想起封总管他们说的话,说是自己要求的,他立刻明了,是那个冒牌货下的命令。
‘咣当’火气‘噌’的蹿了上来。
慕容澈打翻了那些绿头牌:“都拿走,朕今夜无需让任何人侍寝,朕想一个人静静,谁都别来打扰朕。”
“是。”他们退下了。
龙袖翻飞,慕容澈屏退了所有人,阖上了门来到了秘密的暗道。
‘慕容澈’悠闲自在的啃着烧鸡呢。
烧鸡的油腻香味儿和女儿红的酒味儿充斥着。
见来人,‘慕容澈’乐呵的要命,心想,这回可妥了,今儿个夜里,又有女子玩了。
他贪婪的跪着,同样的面容却是不同的气质让慕容澈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长相这般恶心。
‘砰’一个灌满疾风和狠戾的拳头朝他的肚子招呼去:“若不是看在你这张脸皮还有用的情况下,朕定把你打个稀巴烂。”
小肚子的锤击让‘慕容澈’几乎晕厥过去:“皇上,草民怎的了?”
“谁允许你打若歌的主意的!”慕容澈揪起他的衣襟,言语狠戾:“若歌是朕的女人,是朕唯一的女人,是朕宠爱的女人,你若是敢打她的主意,朕不介意让你做太监!”
做太监!
万万使不得。
他还没爽够呢。
‘慕容澈’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下面:“皇上饶命,草民不知,草民不知啊,草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若是乖乖的服从朕的安排,除了若歌以外,宫里所有的女子都可以随便玩,否则,朕随时随地可以结束你这种醉生梦死的日子!”慕容澈狠戾的龙眸迸射出杀戮之光。
“草民知道了,草民知道了。”‘慕容澈’连连磕头。
*
热丝丝的风和着知了的叫声终于在皇宫中一唱一和起来。
恢复荣宠的曼贵妃整日都接受着各个嫔妃的讨好和巴结。
可,唯独不见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