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完,公公哆嗦着摸索什么。
魏老九忙将公公爱抽的中华烟递了过来,公公接过点上,“叭嗒”抽了几口,身心一下变得很是舒畅。
这烟,他抽着不咳嗽。
“刚才炎昭跟咱说了,咱们的人已经发现扈尔汉部就在五女山,不过这老家伙狡猾的很,硬是忍着没动,他估摸是打着等刘将军的人马和老奴主力交战时从侧翼杀刘将军个措手不及,倒真是个好算盘。”
弹了弹烟灰,魏公公回忆了下,奴尔哈赤和刘綎部在阿布达里岗大战时,的确派了一支兵马绕道从刘綎部侧翼发起进攻,夹击之下刘綎才坚持不住。
现在看来,那支兵马就是扈尔汉部了。不过历史在公公的努力下变化了一个插曲,扈尔汉这只螳螂后面还有皇军这只黄雀。
一物降一物。
李炎昭在公公昏迷的这两天表现的不错,一方面派兵向五女山悄悄潜近,一方面则派人越过刘綎部向奴尔哈赤假传消息。
“中心开花好啊,这是阳谋,不是阴谋。老奴收信之后必须来救扈尔汉,只要他跟刘将军打起来,咱们就能出其不意,好比那一片石大战时...”
公公突然住口不语,掐灭烟头问李炎昭是否和刘綎取得联络,将情况告知。
“这个...”
李炎昭却是吱唔不语。
公公神情顿时沉了下来,摇了摇头道:“咱知你是想以刘将军部拖住建奴主力,从而能够将建奴一锅端掉,但这样做的代价太大,万一刘将军扛不住,两万余将士岂不是叫你给葬送了。”
李炎昭迟疑了一下,道:“末将以为,只要能全歼建奴,必要的牺牲是值得的。并且,”
“并且什么?”公公生了恼。
“末将不敢说!”李炎昭道。
公公大怒:“有什么说不得的!”
李炎昭仍是不语。公公欲发作,一边的魏老九却悄然上前一步,附在公公耳边低语一句,公公听后老脸顿时一红,继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这一摸,好是刺手。
“此是咱家私事,岂能因私废公!”
公公拍了拍担架,以命令口吻对李炎昭道:“你马上派人通知刘将军,将我军部署全盘相告,刘将军是否愿意配合是刘将军的事,反正咱家不能让老将军当了咱的炮灰!”
“是。”
李炎昭想抗命,但在公公慑人的目光威逼下,终是无奈遵命行事。
“帝国武运要想昌盛,便绝不可有私心。私心能使人强,亦能使人弱。”
李炎昭走后,公公语重心长对其余诸将说道。此时太阳升起,虽然仍是寒冷,但那阳光射在人脸庞之上,却有些许暖意。
白山黑水,密林山谷,旌旗招展,眼前之景象让有一年多没有写诗作词的公公不禁有了兴致。
沉吟片刻,一首《西江月·建州大反攻》成了公公留给后人文学宝库中的瑰宝。
词曰:
“军叫皇帝亲军,旗号日月双辉。
老寨一带不停留,要向黄龙直进。
建奴重重威胁,军民个个同仇。
三月江河破冻时,哎呀一声干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