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他们所作的事情的半个字,他就会将此事全都推到小臣身上,小臣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副使,高寿延是正使,他的话比小臣的话有分量,因此小臣便在他的威胁下隐藏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话说道这里,李思齐突然大声呼喊道,“还请殿下为小臣做主啊!小臣是被高寿延所逼迫,是冤枉的啊!”
李恪要的就是李思齐的这些话,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书吏,见书吏一字不差的将李思齐的话记录在案,他便严厉的询问道,“李思齐,身为高丽使者,你该知道自己所说的话的含量,本王现在再问你一句,你刚才所说的话可否属实?”
“殿下,小臣所说句句属实,还望殿下为小臣做主啊!”李思齐继续喊冤道。
“冤不冤了你,本王自会查个清楚!”李恪义正言辞的道,“只要证明你说的话属实,本王一定会还给你一个公道,不但赦免你被诬陷的一切罪名,还会让你返回高丽复命。但是,本王要是发现你说的话是一派胡言,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
李恪的话明显是在告诉李思齐,只要你听话我就会放你回国,而且还会让你完成高丽交给你的任务回去复命。因此,李思齐在听到李恪这句话的时候不但没有露出惊恐之色,反而更加卖力且义正言辞的喊冤不已。
“李思齐!”李恪吼止了李思齐哭喊的叫唤,他既然已经李思齐达成了协议,现在便时开始审问李思齐他想要的答案的时候,所以语气严厉的道,“既然你喊冤枉,那现在就将你知道一切一字不差的告诉本王,说出高寿延是怎么威胁你,而他又是怎么受到扶桑公主所蛊惑的,你要如实回答。”
“小臣遵命,绝对不敢欺瞒殿下!”李思齐语气恭敬的低声喊道,然后他便交代出了李恪刚才询问他如何被高寿延威胁,而高寿延又是如何被扶桑公主所蛊惑的问题。
李思齐说的很详细,记录他的口供花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等李思齐交代完,李恪询问旁边的书吏可否记录在案,书吏躬身回答是,李恪这才将记录的卷宗翻看了一遍,修改了极个别的几个问题之后,他便将李思齐在卷宗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等李恪办完这一切时,两一个房间中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也审完了扶桑公主盛田理惠子。
看着眼前盛田理惠子的交代出的供词,李恪笑了。
而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看着李思齐的口供,三人差点哭了。
李恪笑的原因是盛田理惠子的口供还是留下了很多可疑之处没有交代清楚,而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想哭的原因时李思齐的口供跟他们当初在公堂上审理的完全不一样,不但不一样,简直的背道而驰。
李恪看着眼前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一脸苦闷的样子,心中想笑但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李思齐的供词的假的,供词中将所有的责任对推给高寿延,而且还给他加了一个威胁下属从事大逆不道之事的罪名完全是出于李恪自己考虑。
因为,李恪清楚的记得李世民晚年三次都未能征服高丽,除了其他诸多的原因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高寿延的无耻。因为此人的大唐对高丽的战争中充当了墙头草、大尾巴狼的角色,在唐军包围高丽军队,自己打不过的时候就选择投降,而在投降之后又乘机反叛攻击唐军,真正的做到了无耻阴险的地步,因此李恪想将这个麻烦提前除掉。
但以高寿延现在所犯的罪名,还不足以置他于死地地步,而李世民也不会因为李恪的几句话就胡乱的斩杀了高寿延,因此李恪才会相处这么一个办法,利用李思齐的供词将他的罪名扩大,想将他在大唐斩首,以绝后患。
“既然盛田理惠子已经交代了问题,那本王现在去跟她谈谈吧!希望还能得到一切有价值的东西。”李恪对眼前苦闷是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说道,“至于,李思齐的喊冤的卷宗你们也好好看看,仔细研究一下,他既然敢说自己是被冤枉高寿延所威胁,那对于这件事情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冤枉了好人,还是需认真的要调查才行。”
“诺!”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恭敬的道,他们三人今天已经被打击了两次,对自己的粗心和大意很是内疚不已,现在见李恪办事谨慎,心里便开始对李恪开始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