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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人看在眼里,互相看了一眼,抿了抿嘴唇,明月道:“郡主,要不要奴婢出去看看?”
皇甫曜月已经恢复了自然,继续给铭儿做小衣服,声音淡淡道:“不用了,他自己来找死,怪不得别人。”
谁知她想错了,皇甫皓和皇甫睿两人和拓跋罕林过了五六十招后,竟然没有打败他。
两人这才明白,上次是拓跋罕林不愿还手,否则,两人还真的伤不了他。
又是几十招过去,依然没有分出胜负,皇甫皓和皇甫睿也收起了轻视的态度,绷着小脸,认认真真的和他过招。
孟倩幽和皇甫逸轩在屋内悠哉的喝着茶,听着下人不断的进来禀报外面的情况。
“就这么原谅他了?”皇甫逸轩喝了一口茶后,放下茶杯,问。
“怎么,难道你还想亲自出马打他个半死?”
拓跋罕林的身份特殊,皇甫逸轩的身份不适合亲自出手收拾他,要不然上次他来了京城以后,不会是重伤走的,应该是横着走的了。
“可是,父王和母妃那里……”
“那是他的事,又不是我们的事,我们等在一边看好戏就行。”
皇甫逸轩没有了话说,自己的女儿,他又怎么不可能明白她的心思,她心中对拓跋罕林还是割舍不下的。
话是这样说,孟倩幽却站起身,研好了墨,拿过一张纸,画好一张图交给青鸾:“等他们打完了,你将这张图给拓跋罕林。”
三人打了将近一个时辰,各有胜负,最后都不顾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青鸾从府内走出来,恭敬的对皇甫皓和皇甫睿说:“世子妃让您二位进去。”
两人爬起身,狠狠的瞪了拓跋罕林一眼后,脚步虚浮的走进府内。
青鸾将画着图的纸交给拓跋罕林:“这是世子妃给您的,她让您回去,看懂了上面的图后再来。”
拓跋罕林疑惑不解的接过,强忍着打开的好奇心,挣扎着站起来,稳了稳身子和心神,才去了一边的拴马桩边解开缰绳,翻身上马,回了南城。
太后看他除了衣衫有些脏乱以外,没有受伤的地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笑着吩咐宫人们去准备热水,让拓跋罕林清洗一番。
清洗干净,换好了衣衫后,拓跋罕林拿出纸张打开,看到上面的地图时,凝眉思索。孟倩幽给他这样一张图是什么意思?这一琢磨,就到了晚上,也没有琢磨出门道,索性也不想了,将地图深深的印在了脑子里,然后,将纸在火上烧了。
一夜好眠,神清气爽,吃过早饭后,和太后说了一声,骑上快马又来到了齐王府门前。
看门人已然站在了离府门十丈远的地方拦住了他。不过,这次接过了他手里的缰绳,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世子妃说了,今日两位少爷去了国子监,没人拦你了,你可直接去主院。”
说完,拿着缰绳,牵着马儿,想要去拴在木桩上。
拓跋罕林立刻明白了,当即一提身形,纵身越过他,朝着府内走去。
看门人立时在他身后大着嗓门喊道:“你,你站住!”
拓跋罕林仿佛没有听见,走的更快了,等看门人扔了手中的缰绳,追上来的时候,他已经进去了。
看门人在后面大嚷大叫,惹得府中的下人全部看过来。
拓跋罕林径直来到主院。
玲珑看到他直接闯进主院,脸色微变,慌忙的跑进去禀报。
齐王爷一听,黑沉着脸站起来,大步走到门外,顺手抄起右手边的一根光滑的木棍,一句话也不说,朝着拓跋罕林打去。
拓跋罕林身体不自觉的后退:“爷爷,您听我说,我……”
呼的一生,木棍飞了过来。
拓跋罕林躲闪不及,挨了一下,“嗷”的一声就叫了出来,吓得院子里的下人不自觉的身体颤了一颤。
当即有下人动作熟练的跑过来捡起木棍,递回了齐王爷的手上。
拓跋罕林疼的呲牙咧嘴,不住的后退:“爷爷,我知道是我错了,您老先消消气,我……”
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又飞了过来。
拓跋罕林侧身闪过。
下人再次捡起。
齐王爷拿稳了,眼睛眯了眯,挥舞着又朝拓跋罕林打来。
拓跋罕林转身跑出院子,慌不择路的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齐王爷在后面紧追不舍。